不過經歷多少時代,只要葉觀活著,他就算道家一份子,誰要動道家,就得掂量掂量。
見到周梵代葉觀收下,道家師祖臉
上頓時露出了一抹笑容,他轉身看向那紅袍女子,此刻,紅袍女子手中的甘蔗已經吃完。
紅袍女子笑道:「你出手吧。」
道家師祖微微點頭,「請姑娘賜教。」
說罷,他突然朝前踏出一步,直接化作一道青sè劍光殺出。
劍光現的那一瞬間,天地間突然浮現萬千大道法則之力,除此之外,還有一絲神秘的力量。
專屬的道!
他與別的獨開一道qiáng者自然是不同的,畢竟,他不僅獨開了一道,還將這個道傳了下來,讓無數人遵守。
開道之後,便是立道統,傳道於世。
開道境qiáng者少之又少,而能夠做到立道統,且傳道於世者,更是鳳毛麟角。
道家師祖這一劍揮出,已不僅僅是獨開一道,大道之外,還有自己的道,且是一種較為完善的道。
紅袍女子雙眼眯了起來,她朝前踏出一步,一刀劈下。
砰!
刀與劍交戈。
轉瞬間,道家師祖身體直接變得虛幻起來,如青煙,似薄霧。
而紅袍女子連連退了千丈之遠,在她手中,那柄血紅的刀已經裂紋遍布,有神秘血氣不斷溢出,洶涌似cháo。
紅袍女子看了一眼手中的血刀,然後抬頭看向遠處的道家師祖,輕笑,「有點東西,還有點多。」
道家師祖笑道:「姑娘並沒有出全力。」
紅袍女子點頭。
道家師祖問,「那出了幾成?」
紅袍女子拿出一根甘蔗啃了起來,然後道:「一成。」
道家師祖微微一怔,
隨即笑了起來,然後身體漸漸消散。
紅袍女子道:「你沒有那么弱,若是本體在,我們應該能打打。」
道家師祖沒有再說什么,徹底消失不見。
四周,死一般寂靜。
道家師祖戰敗!
而那個女人只出了一成力。
一成!
這怎么打?
許多人已經開始有些絕望。
那個女人qiáng大的讓人絕望,升不起任何反抗的念頭。
這時,那紅袍女子突然看向周梵,微笑道:「你親手殺掉你懷中的這個少年,我放過大周,你看如何?」
城牆上,周梵默然不語。
壓力來到了大周這邊。
四周,所有人都轉頭看向周梵,此時此刻,無數人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個女人來此並不是在針對大周,而是因為這個少年。
這個少年是誰?
紅袍女子突然又開口,「小姑娘,這少年本就不是大周之人,你為了他而讓整個大周陷入危難之中,可值得?」
不是大周之人!
聽到這句話,場中無數的qiáng者臉sè頓時沉了下來。
若這少年是大周之人,那大周護他安全,還是能夠理解的,而他並不是大周之人,那大周為何要為了他而招惹這么一個恐怖的qiáng者呢?
梵殿下與這位少年又是什么關系?
即使是那種關系,梵殿下又豈能因為一個少年而不顧大周國的利益?
城牆上,周梵看了一眼遠處那紅袍女子,神sè復雜,這個女人只是一句話,就讓得原本團結的大周人心分散。
城外,紅袍女子看
著周梵,頗有些戲謔。
她倒不是怕團結一致的大周,她只是覺得這樣好玩,僅此而已。
城牆上,一名身著白袍的老者緩緩走了出來,他對著周梵微微一禮,然後道:「殿下,此人可是我大周之人?」
周梵神sè復雜,「元相,你出來,我倒是有些意外。」
元相!
大周相國,儒家代表人物,代表著大周億萬讀書人,在大周內有著舉足輕重道地位。
元相沉聲道:「老臣知道,那女子故意那般說是在離間我大周,想讓我大周內部心生間隙,但老臣還是不得不出來問一句,此人可是我大周之人?」
周梵搖頭,「不是。」
此言一出,四周頓時有些躁動,無數人目光已經變得有些不善。
元相看著周梵,「殿下為了此人,要我大周不惜一切代價與那位姑娘為敵?」
這時,一旁的道君走了出來,微微抱拳,「元相,他是殿下心上人,不知他算不算是我大周人?」
元相眉頭微皺,他看向周梵,周梵看了一眼懷中的葉觀,微微點頭。
元相盯著周梵,再問,「殿下,這位公子當真是您的心上人?」
周梵點頭,「是。」
元相點了點頭,「那自然算是我大周人,既是我大周人,我大周自當護其周全。」
說著,他轉身看向那紅袍女子,「我大周建國數億年,大大小小戰斗不計其數,有輝煌過,有戰敗過,也有差點滅國過,但,我大周從未慫過,今日,
我大周就算所有子民血戰干,也要護著此人。先從我們讀書人來!」
說完,他突然朝前踏出一步,這一步踏出,一尊浩然神像突然出現在他身後。
浩然神像!
天地清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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