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腴美婦突然道:「豐族長意下如何?」
即墨豐想了想,然後道:「此事事關重大,我不得不謹慎,因此,我還需與族人商議商議。」
天武莘看了一眼即墨豐,臉上雖然保持著笑意,但內心卻有些鄙夷,難怪這么些年來,即墨族沒落的最快。
前怕狼,後怕虎,如何成大事?
須知富貴得從險中求!
而且,這還不是什么險,這是穩贏的局啊!
這還要考慮?
天武莘一聲笑,「行。不過,我得提醒一下豐族長,據我所知,你即墨族的即墨闌在登天域與那葉觀接觸過,而且,還在替他到處宣傳,為他招搖撞騙......豐族長還需得好好管教才是,莫要因為她一人而為即墨族招來滔天大禍,到時可就悔之晚矣。」
說完,她直接起身離去。
天武莘離去後,即墨豐眉頭皺了起來。
這時,下方那白發老者沉聲道:「族長可是有什么擔憂?」
即墨豐點頭,「此事從表面來看,確實是一個天大的機緣,但我卻覺得透著不尋常,而且,小闌性子你是知道的,她絕不是無腦之人,她既然選擇幫助那位葉公子,必有深意......你立即將她召回,我要好好問問她。」
白發老者點頭,「好!」
說完,他起身離去。
半個時辰後,即墨闌回到了即墨族。
殿內,即墨闌黛眉深深蹙了起來,「道帝?」
即墨豐點頭,「是的。」
即墨闌秀美深蹙,不語。
即墨豐又道:「你與那位葉公子接觸過,其到底是一個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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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闌脫口而出,「生的俊秀.......」
說到這,她忙停了下來。
即墨豐愣住。
即墨闌臉sè不變,繼續又道:「這位葉公子極為不簡單。」
即墨豐忙道:「怎么說?」
即墨闌沉聲道:「我與他接觸的甚少,對他身後的勢力知道的也不多,但我可以確定,這位葉公子身後絕對不簡單。」
即墨豐道:「如何不簡單?」
即墨闌猶豫了下,然後道:「直覺。」
即墨豐頓時無語了。
直覺?
這無法讓人信服啊。
即墨闌道:「父親,你想想,惡道盟竟然派出一位四殿主來殺他,這意味著什么?」
即墨豐沉聲道:「可這對我們來說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因為那道帝願意分享《昭武經》,我即墨族若是不參加,一旦錯失這個機會,那就真的再也無法重現當年輝煌了。」
即墨闌突然道:「我們不如反其道而行之。」
即墨豐看向即墨闌,「反其道而行之?」
即墨闌點頭,「我們可以賭,但不用賭那么大,而且,不押惡道盟。」
即墨豐沉聲道:「詳說。」
即墨闌輕輕捋了捋耳邊秀發,然後道:「我與那位葉公子還算有點香火情,我可以繼續去與他交好,為他提供一些情報,當然,是以為個人的名義,而且,得是暗中進行,即使日後真的bào露,家族以後也可以將我逐出家族,撇清與我的關系.......」
即墨豐有些疑惑,「你為何想要壓他?」
即墨闌沉聲道:「兩個原因,第一,我與這位葉公子相處過,其人很不錯,雖是劍修,但卻無半點凌人傲氣,而且,出手大方,待人真誠,是個好相處的人。第二,你想想,外人都不看好這位葉公子,但我即墨家卻看好,若是賭贏.......我說萬一賭贏,那我們可就血賺了。」
即墨豐沉默。
他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就像去賭場賭博一樣,幾率越小的,倍數就越大,若是壓中,那真的是血賺。
當然,也更加冒險。
不過,即墨闌也說,這事就讓她自己出面,若是日後真的bào露,即墨族大可將其逐出即墨族,與其撇清關系。
可以說,即墨族根本不會付出什么代價。
很保險!
以最小的代價博最大的富貴。
念至此,即墨豐不再猶豫,當即道:「可以。」
說罷,他掌心攤開,一枚神秘的符籙飛到即墨闌面前,「此乃我即墨族鎮族之符,其中有當年先祖留下的一道神魂,你留在身上,以防不測。」
即墨闌沒有拒絕,收起符籙。
這事,即墨豐突然道:「小闌,你永遠都是我即墨族的人,對嗎?」
即墨闌點頭,「自然。」
即墨豐微微點頭,沒有再說什么。
即墨闌離開大殿後,她抬頭看向天邊,那里漂浮著數朵雲朵,天湛藍的如碧玉一般。
即墨闌雙眼緩緩閉了起來,這一次,她不僅僅是為家族賭,更是為自己賭。
若是賭贏,家主之位,唾手可得。
當然,她現在求的不僅僅是這家主之位,她還要謀更多.......
葉觀!
即墨闌嘴角微微掀了起來,這個男人頗為老實,自己只要稍使手段,必能讓其死心塌地臣服自己,為己所用......
男人都是用來征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