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捉奸在床(1 / 2)

「捉奸在床?」江羨問。

寧可否認,「那到沒有,就是看到他和一個女人很親密,類似於情侶的那種親昵。」

「那他怎么說?」江羨又問。

寧可冷笑著回,「他沒看見我,我當場就返程了,回來後就直接把他的聯系方式通通拉黑,讓他聯系不上我!到現在都還沒放出來呢。」

江羨,「……」

「雖然都該死,但我覺得你至少應該讓對方死個明白。」江羨誠懇的建議。

寧可才不屑呢,「不需要!反正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江羨想起莫名其妙消失了小半年的喬忘棲,當即附議了寧可這句話,「就是,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此時正在飛機上的兩個男人,幾乎同時打了個噴嚏。

宮騫立馬問道,「棲少,您還好吧,是空調太冷了嗎?我給你拿毯子。」

「不用。」喬忘棲全程戴著帽子墨鏡和口罩,幾乎遮住了整張臉,讓人看不清面容來。

不過這熟悉的聲音,到是讓後面隔了兩排座位的人聽了個真切。

程硯安有些訝異,他也帶了墨鏡和口罩,環視了一下四周,確認不會有人認出他之後,才湊上前來拍了拍喬忘棲的肩。

宮騫立即起身就要護著喬忘棲。

程硯安開口道,「是我,老程!」

喬忘棲這會讓也抬起頭來看向身側的人,在確認是程硯安後,有些意外的問道,「你怎么在這里?」

「我有急事回原京一趟,你呢,你怎么在這里?」程硯安也很好奇的問道。

「我也有急事回原京一趟。」喬忘棲回答。

喬忘棲和宮騫離開夢島之後,為了盡快抵達原京,特地跑到m國轉機。

正好與准備回國的程硯安碰了頭。

以程硯安的身份,是不能隨隨便便回去的。

看著樣子,估計是偷偷潛回家。

這就讓喬忘棲有些好奇了,到底是什么事,讓他即使違背規定也要趕回原京去呢。

他也索性問了,「是什么急事需要你這樣急匆匆的趕回原京?」

程硯安撓撓頭,「屋頂著火了。」

喬忘棲哦了一聲,隱約明白了什么。

「那你呢?又有什么急事回原京?」程硯安反問道。

喬忘棲的表情有些別扭,「也是屋頂著火了。」

兩個男人對看了一眼,然後又默契的相視一笑。

算算時間,兩人也好久沒見面了,自然是有好些話要說的。

程硯安索性和宮騫換了座位,坐到了喬忘棲的身邊,一路上跟他聊了不少的事。

這會兒程硯安才知道原來喬家發生了那么大的事情,喬忘棲還受了那么嚴重的傷。

他看向他的雙腿,盡力遮住眼底的惋惜之色。

兩人從小就認識,長大後又成了兄弟,對對方的性情自然是有所了解的。

在程硯安的眼中,喬忘棲是一個特別自傲的人。

當然,他本身就有驕傲的資本。

從小就出生在喬家那樣的名門望族中,有天資聰慧,被喬老爺子選為喬家的繼承人。

悉心培養多年,直至他成年,更是力排眾議把公司的決策權交到了他的手里。

不管是在家人還是在朋友眼中,他都是一個矜貴又孤傲的人。

所以程硯安無法想象,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對喬忘棲的打擊有多大。

一個男人,無法站著,只能坐在輪椅上……

別說是喬忘棲,他都無法接受!

可以想象這段時間里,喬忘棲的人生有多低谷,他又一個人默默的承受了多少。

「那你這次回原京,是打算公開露面了?」程硯安顧慮的問道。

喬忘棲搖頭,視線落在自己的雙腿上,頓了頓,才道,「我就看看她,看一眼就走。」

聽了這話,程硯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曾經那么驕傲的一個人,現如今卻是這樣的卑微,太可惜了。

因為自卑,所以他不願意讓江羨見到現在的自己。

哪怕強忍著思念之痛,也想用最好的狀態去面對她。

這是男人的想法。

同樣作為男人的程硯安,能理解他這樣的做法。

飛機在深夜抵達了原京,兩個男人道別後,各自去找他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上車後,喬忘棲撥出了一個熟悉的電話,很快電話就被接起,對方禮貌的問道,「請問哪位,有什么事嗎?」

「席年,是我。」

電話安靜了一秒,下一秒席年就驚呼起來,「喬爺!」

他有些不敢置信,「喬爺,真的是你嗎?!」

「是我,方便出來見一面嗎?」

「方便的方便的!給我個地點,我現在就過來!」席年急忙說道。

喬忘棲便給席年發了一個地址,他來得很快,幾乎是和喬忘棲同時抵達的那個地方。

當時出車禍的時候,席年也受了傷的,左小腿骨折。

做完手術休息了一段時間,現在已經恢復了。

可他怎么也沒想到喬忘棲會傷得這么重,還坐在輪椅里。

那一刻,席年悲痛不已,眼眶都有些泛紅,「喬爺,你的腿……」

「暫時還站不起來。」

席年頓時松了一口氣,「也就是說還能站起來的?」

「嗯。」喬忘棲點了頭,算是安撫了席年。

「那就好那就好。」席年連連感嘆,遂又好奇的問道,「喬爺這次回來,是有什么安排嗎?」

他頓了頓,又急忙說道,「哦對了,喬家一直在找您,十一少一直沒有放棄過,還有夫人,夫人也一直在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