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視線再次落在那個錦盒上的時候,卻再也沒有勇氣去打開了。
她像是在害怕一樣,迅速將錦盒拿起走到更衣室,把它放在了最里面儲物格里,又關上了門,才靠在門上緩緩的松了一口氣。
這種陌生的感覺,對她來說太可怕了,她一點都不想要。
為了讓自己高度緊張的神經放松,柏悅泡了個澡。
這個方法還挺有用的,沒一會兒她就昏昏欲睡了。
迷迷糊糊的眯了一會兒,依稀的做了個夢。
夢里她正在瘋狂的逃命,後面有很多的人在追她。
漆黑的夜里下了很大的雨,淋在身上很冷很冷。
雨水遮住了她的視線,讓她有些看不清前面的路。
突然一陣刺眼的光照了過來,她下意識的用手擋著眼睛。
然而下一秒,她看見自己整個人被撞飛了。
柏悅突然從水里坐了起來,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意識到自己是做夢了。
浴缸里的水也有些冷了,讓身體都跟著寒冷起來。
柏悅哆嗦著從浴缸里站起來,趕緊找了浴巾擦干凈身體。
床上衣服後,才感覺自己暖和了一點。
這會兒覺得肚子有些餓了,又不想吩咐其他人,就自己下樓准備去廚房弄點吃的。
她經常做飯,對廚房的情況很了解,所以也沒驚擾到其他人。
沒一會兒就給自己煮了一碗熱氣騰騰的蔬菜面,才吃了沒兩口,赫瑪回來了。
男人進來看見柏悅後,就直接走到她這邊來,看著她面前的面,一副我很想吃的樣子問她,「只煮了一碗嗎?」
「嗯,我不知道你這么早回來。」柏悅怔怔的道。
赫瑪就覺得她這樣子好呆萌,好可愛,想親。
他也沒客氣,直接過去攬著她的腰就親了上去。
剛洗完澡的柏悅,整個人的軟軟香香的。
本來只打算親一口的赫瑪,一碰上就停不下來了。
柏悅在他這里,就像一只隨便被拿捏的小白兔一樣,無辜又無害的,還不是任他予取予求。
沒多會兒柏悅就被吻得氣喘吁吁了,嬌羞的想要推開他。
可這男人的力道太大,她根本推不開。
而且她還發現男人又更進一步的意思,手都開始不規矩起來了。
突然不遠處傳來一個聲響,讓兩人理智迅速回籠。
赫瑪有些不滿的看向傳來動靜的方向。
是邁特。
邁特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面不改色的解釋道,「抱歉,我不小心打翻了東西。」
這話換來赫瑪的一個冷眸。
然而邁特依舊是面不改色的收拾這東西,絲毫沒被赫瑪給嚇到。
而柏悅因為害羞,已經退開了,紅著臉結結巴巴的道,「這個你先吃,我再去煮一碗。」
「好。」赫瑪坐下,大快朵頤的吃了起來。
柏悅的手藝很好,哪怕只是個簡單的蔬菜面,赫瑪都吃得津津有味的。
不過第一碗面的分量太小了,只適合柏悅吃。
所以煮第二次的時候,她多煮了一份。
等她再端出來的時候,赫瑪已經把湯都喝完了。
一臉意猶未盡的看向柏悅,臉上大寫的我沒吃飽的神色。
柏悅無奈的將面放在他面前,「知道你不夠,又給你煮的。」
「老婆你真好。」赫瑪頓時心滿意足起來。
那笑容,是發自肺腑的愉悅。
柏悅看到這笑容,心也跟著柔軟起來,並溫柔提醒他,「有點燙,你慢點。」
說完又去端自己的面了。
出來後和他面對面坐著吃了起來。
比起赫瑪的大快朵頤,柏悅吃得就很斯文了。
秀里秀氣的。
赫瑪先吃完後,就那么看著柏悅吃東西。
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看一個人吃飯,也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兒。
怎么看怎么好看。
而且看著她啊,他腦子里總會冒出一些旖旎的畫面。
比如她被自己親得喘不過氣的嬌羞樣子。
或者是她被自己壓在身下時,那種又純又欲的樣子。
每一個樣子,都他愛不釋手。
偏偏她還像個瓷娃娃一樣,讓他不敢太用力。
殊不知這對自己卻是一種甜蜜的折磨。
當然,赫瑪也沉迷於這種甜蜜的折磨。
甚至甘願做一個牡丹花下死的風流鬼。
一想到這些啊,赫瑪就忍不住咽口水了。
這一幕正好被柏悅看見,還以為他沒吃飽,下意識的問道,「還沒夠嗎?要不我這個給你吧。」
「不是。」赫瑪搖搖頭,「我想吃的不是面。」
「啊?那你想吃什么?我去給你做。」柏悅說著就要起身。
她很喜歡給赫瑪做飯吃,每次看到他大快朵頤吃自己煮的飯菜,她都覺得特別的滿足。
然而赫瑪卻伸手將她按了回去後,並意有所指的說道,「我只想吃你,你還不明白嗎?」
柏悅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起來。
仿佛被嚇到了一樣,結結巴巴的道,「你,你別說話。」
「為什么?我只是在向你表達我的愛意而已。」
「這,這不是愛意。」
「這還不是愛意?」赫瑪就不服了,「你非要我把你壓在身下,你才覺得那是愛意嗎?我的寶貝?」
「……」柏悅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