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服務員送來了酒,兩人就這么有一搭沒一搭的喝了起來。
大多時候都是楚狂歌在說,她在聽。
喬覓荷稱得上是一個很稱職的聽眾,所以楚狂歌挺喜歡和她聊天的。
特別是聽他說起他在國外的那那些演出時,那神采飛揚的樣子,總能讓喬覓荷不停的走神。
「也不知道羨姐什么時候才能去聽一場我的演奏會。」楚狂歌說起這話的時候,很是失落。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跟喬覓荷說這句話了。
「你為什么想要她去聽你的演奏會呢?」喬覓荷終於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楚狂歌愣了一下,想了想才回答,「因為我一直把她當成是我的偶像,所以想在偶像面前表現表現吧。」
是這樣么?
喬覓荷到不是這么認為的。
可她也沒說穿,只是笑笑,「那你怎么不直接去邀請她呢?」
「以前邀請過,她總是太忙,後來我就不好再說了。」
「回頭我幫你跟嫂子說說好了。」
楚狂歌登時眼睛一亮,「真的嗎?那太好了,如果羨姐能來我的演奏會,那就更好了。」
喬覓荷眼神暗了暗,便移開了視線。
不知不覺中,一瓶酒已經被兩人喝完。
楚狂歌的酒量其實一般,這會兒已經有些微醺了。
喬覓荷覺得差不多了,想跟他說一聲就回房間休息的,畢竟時間也不早了。
兩人都是席地而坐的,她起來的時候,雙腿一麻,整個人不穩,就直接往前栽倒。
楚狂歌急忙伸手去扶,喬覓荷就這么結結實實的摔進了他的懷里。
因為重力,他直接倒在了地上,喬覓荷摔在了他的身上。
這應該是兩人之間距離最近的一次,近到喬覓荷都能看到他根本分明的睫毛。
四眼相對中,她似乎忘了該做什么,就那么怔怔的盯著他。
楚狂歌的雙眸有些迷蒙,畢竟他喝醉了,臉頰還紅紅的,有種說不出來的引誘力。
這種引誘力,讓喬覓荷有些無法抵擋,很緊張的舔·了舔·唇。
殊不知這種行為,對男人來說也是一種很致命的吸引。
楚狂歌不知哪里來的沖動,伸手把她的頭按了下來,讓她的唇落在了自己的唇上。
接吻的那一剎那,喬覓荷只覺得腦子里一片空白!
……
第二天喬覓荷依舊沒有起來,江羨特意吩咐服務員,讓她按時去叫醒喬覓荷。
畢竟她還要去醫院打點滴,自己則因為還有拍攝任務,不能留下來照顧她。
服務員按照江羨的交代,十點整准時去敲了喬覓荷的房門。
過了很久很久,門內才響起一個聲音,「誰,誰啊?」
「我是酒店的服務員,你的朋友江羨小姐交代過,讓十點叫你起床去醫院掛點滴的。」服務員態度很好的解釋道。
喬覓荷這才想起來,她今天還得去醫院掛點滴的。
大概是因為昨晚吹了風,又喝了酒,她現在又開始發燒了,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
勉強洗漱之後,才在服務員的陪同之下去了昨天的醫院掛點滴。
中午江羨趁著吃飯的空檔給她打了個電話,那會兒喬覓荷睡得昏昏沉沉的並沒有接到。
三點多醒來的時候,才看到了那個未接電話,她趕緊給江羨打了過去。
電話是江羨助理接的,她和喬覓荷說江羨在拍戲,有什么事一會她會轉達給她。
「麻煩你告訴嫂子一聲,我沒什么事,讓她安心拍戲。」
小助理嗯了一聲,「好的,我會把原話轉達給江老師的,喬小姐你自己也要注意身體哦。」
「謝謝。」掛了電話,她本想再睡一會兒的,畢竟點滴還沒掛完呢。
卻聽到過道外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是楚狂歌的。
一聽到這男人的的聲音,喬覓荷就下意識的緊張起來,想著自己現在狼狽的樣子,便想往被子里躲。
來的人確實是楚狂歌,他是聽酒店的服務員說,才得知喬覓荷來醫院掛點滴了。
都顧不上睡覺匆忙的趕過來,問了一路才找到了喬覓荷的病房,甚至都顧不上禮貌沒敲門直接就推門進來了。
喬覓荷急忙用手擋住自己的臉,眼神有些慌亂的看向他,結巴的問,「你,你怎么來了?」
「你生病了?」楚狂歌有些擔心的問道。
「就是普通的感冒。」她解釋道。
「昨晚吹風吹的?」他下意識的這么認為。
喬覓荷趕緊搖頭,「不是,之前就感冒了,跟昨晚沒關系。」
她本以為這樣解釋,能讓楚狂歌安心一點,誰知道他聽後,眉頭蹙得更緊了。
「所以你昨晚生著病,就那么站在冷風里等我?」
「也不是這樣……」她都不知要怎么解釋才好了。
「你來掛點滴為什么不叫我?反正我也沒事,我可以來照顧你啊,我們不是朋友嗎?」楚狂歌的話聽上去有些責備。
喬覓荷咬了咬唇,因為朋友那兩個字,有些難受。
——
新的一天,新的更新,還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