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病的寧可,變得很乖巧。,
因為發燒,小臉通紅著,整個人都嬌嬌軟軟的,看得程硯安既心疼又心軟。
「家里有葯嗎?」程硯安問小於。
「有的有的,家里都有常備的。」小於迅速翻出了醫葯箱,把需要用到的葯物都拿了出來,「這是退燒葯,這是消炎葯。」
「幫忙弄一下熱水吧。」
「好。」
程硯安一直陪著寧可,像是在呵護著最珍貴的東西一樣。
喂寧可喝葯的時候,她怎么也吞不下去,意識都開始迷糊了。
程硯安直接含住葯片,低頭去吻住了寧可的嘴,將葯片用舌尖頂·進去。
一旁的小於看得瞠目結舌!
她好怕自己驚叫出聲,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可眼睛卻瞪得老大。
也不知道回避,或者說她就不想回避,甚至想再湊近一點觀看。
畢竟這可是嗑糖好時機啊!
以前只在小說和電視里看過嘴對嘴喂葯這種行為,沒想到今天能親眼目睹,值了!
大概是葯太苦,寧可嬌弱的哼哼了兩聲,以此來表達自己的抗議。
程硯安又喝水渡給她,一點點的把她嘴巴殘留的葯物味道沖淡。
她這才覺得好受了一點,迷迷糊糊的往他懷里鑽。
退燒葯有一定的發揮時間,此時外面已經開始初露晨曦了,小於也困得不行,程硯安就讓她找個地方去睡覺,自己留下來照顧寧可。
小於只短暫的思索了一秒就點了頭,「那就拜托程隊了。」
出去的時候,她還給兩人關上了門。
程硯安一直守著寧可,過沒一會兒,她因為退燒開始冒汗,他就不停的用熱毛巾給她擦
拭,好讓她能舒服一點。
她口渴了,又取來溫水喂給她。
那種照顧,是無微不至的。
期間寧可醒過兩三次,也看到了程硯安,但她什么也沒說,又閉上眼睛繼續休息。
程硯安則沒合過眼,每間隔一個小時就去量一下她的體溫。
看到體溫一點點的降下去,他的心才踏實了下來。
等到外面徹底天明,寧可的燒也徹底褪去了,這會兒睡得很安穩。
程硯安看看時間,他得回隊里了,就彎腰在寧可的額頭輕輕的親了一下。
寧可動了動,沒醒。
程硯安輕輕的退出了房間。
外面,小於蜷縮在沙發上睡著了,他也沒打擾,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寧可睡了一上午,快十二點的時候才醒來。
因為大夜戲加上發燒感冒,身體特別的酸痛,嗓子也沙啞了,艱難的叫了一聲,「程硯安。」
外面傳來了腳步聲,很快門就打開了,進來的人卻不是她叫的人,而是小於。
小於欣喜的叫道,「可可姐你可算醒了,身體好點了嗎?還有沒有發燒啊?」
她一邊說一邊伸手去試探寧可額頭的溫度,見沒發燒,心里才踏實了下來,「我熬了粥,可可姐起來喝點吧,補充一下體力。」
「好……」寧可情緒有些低落,視線往門外看了看。
可能看到的范圍很小,自然也看不到想看的人。
小於扶著她起床去浴室洗漱,寧可看著鏡子里有些虛弱的自己,無奈的嘆了口氣。
喝了粥,寧可的狀態才好了一點。
小於和她說了劇組那邊的安排,因為大夜戲的緣故,寧可有了一天的輪休。
也就是說,她今天可以在家好好休息,就當是養病了。
梅梅姐也打電話來詢問了她的情況,並吩咐小於要照顧好寧可。
就連江羨都給她發消息了,問她身體好點沒。
不過江羨是從紅姐那里知道寧可生病的事,因為紅姐和梅梅姐同去參加了一個會議,兩人碰到了就聊了幾句的。
寧可只說自己沒事,讓江羨別擔心。
可掛了電話,她卻怎么也看不進去劇本了,還頻繁的翻看手機。
後來還是小於看不下去了,多問了一句,「可可姐,你是在等電話嗎?」
「沒有啊。」寧可迅速否認。
「那你是在等什么信息?」
「也沒有。」寧可還是否認。
小於就很不理解了,插著腰問,「那你怎么一直看手機,就五分鍾時間,你看了六次手機。」
寧可,「……」
像是被看穿了心思,寧可有些急眼了,說小於,「你好端端的一直盯著我干嘛?」
小於,「……」
她是她助理,本來就是以她為中心啊。
「可可姐,你是不是在等程隊長的電話啊?」小於不怕死的問道。
「才沒有!」這一次,寧可否認得又急又快,甚至還瞪了一眼小於。
可這種反應在小於看來啊,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她捂嘴偷笑,「程隊長應該是早上走的,昨晚他可是照顧了你一整晚呢。」
說起這個的時候,小於就差沒雙眼冒紅心了,一個勁的誇獎著程硯安,「程隊長真是個優秀的男人!他照顧你的時候,特別的無微不至,還特別的溫柔!要是有這么個男人也對我這樣,我肯定原地就和他結婚了!」
寧可,「……」
你理智一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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