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羨是半個小時才到的,寧可在這個時間里,又開了一圈。
好久沒摸了,感覺還挺棒的。
兩人玩了幾局,不分伯仲吧,但都渾身舒暢了。
俱樂部的咖啡廳里,寧可喝了一口手里的冰美式,苦得蹙起了眉頭,「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今年沒有拍戲的計劃?」
「我到是想啊,可你看我抽得出時間么?」江羨很是無奈的道。
以前她還能忙里偷閑的去拍拍戲過過癮。
可現在接下了聯盟的事務之後,她就忙得不可開交了。
說起這個,江羨就想吐血。
早知道當初就不上那老狐狸的當,去競選這個什么聯盟盟主了。
搞得現在每天忙得要死!
江羨也是現在才反應過來自己被老狐狸給坑了!
她希望自己能挺過這四年,四年期限一到,立馬扔給別人。
管他是誰,管他有沒有能力,哪怕是個阿貓阿狗都行。
總之,她!不!想!再!當!了!
寧可只能投給她同情的目光,並勸道,「雖然搞事業很重要,但其他方面還是要兼顧兼顧的。」
「我怎么覺得你這話里有話啊?」江羨疑惑的問。
寧可趕緊搖頭,「不是不是,我這不是維系一下我們的塑料姐妹情么?假裝關心你一下。」
「我謝謝你。」
兩人又坐了一會兒,寧可吃了點點心。
不過作為女藝人,她還是很自覺的,沒有放開了吃。
但在吃東西或者聊天的時候,她總有意無意的看江羨,還有意無意的把話題往喬忘棲身上帶。
比如問江羨,喬忘棲最近都在忙什么?怎么不幫你帶孩子?
又比如,喬忘棲近期和你微博怎么沒互動了?
江羨覺得奇怪的時候,她就敷衍說自己是他們的cp粉,想看互動呢。
然而這種話騙得了別人,是騙不了江羨的。
她索性攤開的問寧可,「你是不是發現什么事情了?」
「啊?沒有啊!」寧可又是搖頭否認。
「我猜猜,你別不是拍到喬忘棲跟別的女人約會了吧?」
寧可,「……」
這女人的腦子,要不要那么聰明啊!
她明明已經很小心翼翼了,怎么還是沒能騙過去呢!
寧可把杯子里的最後一口冰美式干掉之後,才用一副豁出去的口吻說道,「羨羨,我接下來說的事,你要有點心理准備啊。」
江羨看著寧可這表情有些想笑。
還被寧可呵斥提醒,「正經點!我跟你說正事呢!」
「行行行,你說,我聽著。」
「喬忘棲這兩天是不是在a市啊?」
「不知道,我沒問,怎么?你在那邊碰到他了?」
寧可點了點頭,「是的,我在一家很難訂到位置的餐廳遇到了他。」
頓了頓,她才繼續道,「他和一個女的在吃飯。」
「可能是客戶吧。」江羨對喬忘棲,完全是無條件的信任。
「但是……我經紀人告訴我說哪家餐廳要提前一周才能訂到位置,喬忘棲去那邊多久了?」
「他昨天才去的。」
寧可一副你看的表情看著江羨。
江羨咬著吸管想了想,「我還是覺得,你可能多想了。」
寧可也不解釋了,直接拿出手機,找到昨天拍的照片翻給江羨看。
還好她機智,拍下了證據,不然還真沒辦法跟江羨說了。
她一直都覺得江羨是個很清醒的人,可沒想到一旦牽扯到感情的事情後,她又變得不清醒了。
寧可還挺著急的。
照片上,喬忘棲和女人同坐在一顆卡座上,低著頭在看著什么。
根據照片拍攝的動態來看,他們之間還有說有笑的。
「親愛的,你還好吧?」寧可有些擔心的問道。
「我還好啊。」江羨點點頭。
寧可看了看她,頓了頓,才道,「那個……咱們換個吸管吧,這個吸管已經被你咬壞了。」
「好。」江羨把被咬得有些面目全非的吸管取了出來,換上了新的吸管。
「我覺得吧,可能問題沒有我們想象的那么嚴重,你要不找時間跟喬忘棲好好聊聊吧。」寧可寬慰著江羨。
「嗯,好。」
寧可總覺得她這個回答,有些磨牙的意思。
「好了,到時見了,咱們去看畫展吧。」寧可趕緊轉移了話題,雖然她覺得江羨現在肯定沒有什么心情看畫展。
這是一個新銳畫家舉辦的畫展,聽說名氣不是很大。
反正寧可沒聽過,所以不太明白江羨為什么要來看。
江羨給她解釋說,「我有個朋友叫嚴千謹,是他強烈推薦我來看這個畫展的,說一定會被驚艷到。」
雖然江羨和寧可一樣困惑,可進了畫展她們才明白嚴千謹為什么要那么強推了。
「這些畫都好有靈氣啊。」寧可一個不太懂畫的人都看出來了,「畫家叫什么?」
寧可看了看手冊上印著的名字。
雲染。
名字還挺好聽的!
和這些畫給人的感覺也很相似。
兩人走走停停的看著,看到喜歡的就直接拍下。
其中有一副名為《淋雨》的畫,給人感覺特別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