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異口同聲道,「我們的確不懂。」
「她以前只要一聽到我煮了餛飩,恨不得立馬趕回來吃的,可昨天我給她打電話說了,她卻說讓我自己吃,她要和朋友去喝酒。」喬忘棲的聲音已經憂慮起來,好像在思索幾十個億的合作一樣。
許盪無語望天,「都說戀愛中的男人智商為零,這話還真不假。」
如果他爹知道喬忘棲變成這樣,會不會覺得房子塌了啊?
可喬忘棲似乎是真的被這件事困擾著,一直愁眉不展的,還不停的喝酒。
盛景淮看不下去了說道,「可能江羨真有事呢。」
「我都說了,她以前不這樣的。」
盛景淮扶額,「你也知道那是以前,你們現在不一樣了,都老夫老妻了,有這種懈怠感很正常!」
喬忘棲,「……」
他不接受這個說法。
什么老夫老妻?
他和江小羨天天都是新婚燕爾!!
盛景淮這話,讓喬忘棲更郁悶了,又開始悶頭喝酒了。
孟沂深是後半場趕到的,他的出現,讓包間里的幾人都挺詫異的。
特別是許盪,問他,「你不是說有約沒空嗎?」
孟沂深臉上閃過一絲慍怒,「被放鴿子了。」
「女人?」
「……」
他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不過他的沉默,看在其他幾人眼里就是默認了。
都是為情所困的人啊,孟沂深也開始悶頭喝酒。
他和喬忘棲兩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著,孟沂深鮮少見到喬忘棲這樣,就好奇的問了一句,「喬爺這是怎么了?你這會兒不應該是我們幾個人里最春風得意的嗎?」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喬
忘棲又覺得被扎心了。
許盪用手肘拐了拐孟沂深,讓他別再戳喬忘棲的痛處了。
「到底怎么回事?」孟沂深不得不重視起來。
許盪這才把情況和孟沂深簡單的說了一下。
聽到原因之後,孟沂深想笑沒敢笑,扭力憋著給喬忘棲說道,「其實都是小問題。」
喬忘棲冷眸掃了過去。
「我的意思是,你得找點新的夫妻情趣,讓你們之間的感情時刻都保持新鮮感。」孟沂深說得有鼻子有眼的。
喬忘棲這才正視起來問,「說說看。」
「我們私聊啊。」
許盪聽了不依了,「什么話是我這個成年人不能聽的?」
「處男別說話。」孟沂深很不留情的反駁。
許盪,「???」
他不是了!
他已經不是了好嗎!
然而他不好意思反駁。
回去的路上,喬忘棲還在想著孟沂深剛剛提的那個建議。
他覺得……這並不是什么好主意。
可孟沂深說得信誓旦旦的,說親測有效。
喬忘棲還是懷疑。
孟沂深怕他不信,直接給他下了單說,「不行你找我。」
過了一會兒,他又補充了一條信息,「哦對了,我點的急送,應該半小時後就能到。」
喬忘棲一看時間,不得不猛踩油門。
然而,沒有人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到。
喬忘棲也不知道。
他在快到家的時候,車胎爆了!
叫人來處理後,他火速打車趕到家,卻還是晚了一步。
那個快遞,被江羨簽收了。
男人匆忙上樓去找江羨,在心里祈禱著她沒有拆開那個快遞。
可他一推門進去,就見江羨正從快遞盒子里拿出一個東西來。
那東西……是手銬!
江羨坐看又看,沒明白這是什么個玩意兒。
喬忘棲又在這個時候推門進來了,她立馬晃悠了一下手上的手銬問他,「這是什么啊?」
「那個……」喬忘棲一臉黑線,努力裝作很鎮定的走過去,「送錯了吧。」
「沒有啊,地址是對的啊。」江羨拆開前特地對了地址的,連名字都是喬忘棲的。
她腦子轉得快,看到手銬後又想到一個可能,立馬緊張的問喬忘棲,「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所以他們寄這個來威脅你?」
喬忘棲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好像是吧,問你先別研究了,我自己會處理這些的。」
說著就要去拿過快遞盒子。
江羨一把揮開了她的手說,「不行,我得仔細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其他線索。」
說著就要繼續去翻箱子里的東西。
喬忘棲急了,來不及思考,直接捧住江羨的頭強迫她抬起臉來,他低頭狠狠的吻了上去,又急又猛的。
江羨愣了一下。
男人趁勢加深這個吻,就想徹底轉移江羨的注意力。
不得不說,他這個辦法是奏效的。
被他吻住,江羨便沒辦法思考了,完全由著男人的節奏在走。
喬忘棲簡直是用盡了渾身解數,去轉移江羨的注意力,以至於這個吻,特別的纏綿繾綣。
待江羨沉溺於其中的時候,他才不動聲色的將東西給挪開了。
江羨下意識的伸出手去勾住他的脖子,開始回應他的吻。
而這一刻,喬忘棲也跟著沉溺了。
只能說,夫妻之間的斗爭就是這樣,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撲到東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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