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喬忘棲晚上回家的時候,發現家里不像往常那樣燈火通明。
他覺得奇怪,正想打開大廳的燈,餐廳的方向就亮起了燈光。
燈光有些暗,卻足夠讓他看清楚那邊的情形了。
江羨穿著一身就紅色的單肩禮服,化著很精致的妝容,正優雅的坐在餐桌前。
她的面前,擺放著一個復古的燭台。
那有些微暗的光,便是燭台上的蠟燭被點亮的光。
整棟房子都安安靜靜的,沒有了往日的熱鬧。
喬忘棲把外套和包放在一旁,徑直的往江羨走去。
江羨點燃了燭台上的最後一支蠟燭,這才看向喬忘棲,眼神明媚得像帶著勾子一樣,勾得喬忘棲蠢蠢欲動。
她的皮膚白皙,在酒紅色禮服的襯托之下,極致誘惑。
喬忘棲的視線順著她的臉慢慢往下移,每一寸美景都不願錯過,最後落在了不太能描述的部位。
很奇怪,設局勾引喬忘棲的人是她,可先被看得不好意思的人也是她。
江羨第n次嫌棄自己不爭氣了。
她微微的穩了穩心虛,這才垂下眸,輕輕的勾了勾垂落在臉頰邊的碎發,「我給佣人們都放了假,兒子也被媽接走了,今晚就只有我們兩人。」
這個暗示太明顯,明顯到男人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燥熱起來。
事出反常必有妖。
喬忘棲明知道江羨這樣做必然是帶著某種目的的,可他還是甘願上當。
沒辦法,根本抗拒不了。
而且也不想抗拒。
他的自制力可以適用於任何人任何事,唯獨江羨除外。
「如果你早和我說,我就早點回來,也不至於進展才到這一步。」
江羨給喬忘棲倒酒的時候,男人略微惋惜的感嘆道。
這話,讓江羨的手抖了一下。
她嬌嗔的的瞪了他一眼,才坐下舉杯和他碰杯說道,「急什么?夜晚還長著呢,你還怕沒時間嗎?」
說的也是。
可她不知道男人在這種事情上,總是很急切的么?
哪怕他們早已不是新婚夫妻了,可這個女人對他的吸引力總是與日俱增。
「怎么突然想著跟我浪漫一下?」喬忘棲微微的抿了一口,還不忘提醒江羨,「你不能喝,我陪你喝就行。」
「洛洛今天跟我說,她和盛景淮在一起太久了,好像沒有了以前剛在一起的那種新鮮感,我聽得有些焦慮,覺得偶爾也得適當的維持一下夫妻之間的新鮮感,別年紀輕輕就過成老夫老妻的日子。」
為達目的,江羨只好犧牲姐妹了。
姐妹的用處不就在這里么?
「別人是怎么樣我不知道,但在我這里,永遠都不會。」喬忘棲語氣堅定的道。
頓了頓,他語氣微微一沉軟,像蠱惑般的道,「江小羨,你永遠不用擔心你在我這里會失去魅力,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你對我的誘惑有多致命。」
江羨這下不只是臉發燙了,連心都開始發燙了。
她合理懷疑喬忘棲在對她使用美人計,而且她還招架不住的那種。
所以她悄悄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好讓自己清醒一點,這才笑意盈盈的對喬忘棲說,「別光顧著說情話,酒也是要喝的,這可是我從寧可那里坑來的好酒。」
「好。」喬忘棲就著美色飲酒,發現這應該是天底下最美好的事了。
為了能讓喬忘棲多喝一點,江羨可謂的絞盡腦汁。
又是撩頭發,又是用腳尖輕輕的蹭男人的小腿。
喬忘棲一下子就上頭了。
後來江羨還直接坐到他腿上給他喂酒,他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由著江羨為所欲為了。
直至那瓶酒都快見了底,江羨才安心了一點,估摸著一會兒酒勁上來,就差不多可以了。
「酒也喝了,燭光晚餐也吃了,時間也不早了,該上樓休息了。」江羨將臉湊在他耳邊輕聲的說道。
那唇齒間噴灑的熱氣就那么落在了男人的耳朵上。
那個部位,正是喬忘棲的敏感部位,被她這么一撩撥,差點就把持不住了。
家里沒別的人,他似乎也不用把持。
喬忘棲順勢就扭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下,眼神微醺的看著她說,「江小羨。」
「嗯?」
「我有事情瞞著你。」
果然!
開始了吧!
坦白局開始了吧!
「嗯?要不我們回房慢慢說?」江羨開始給他下套了。
「好。」男人一點都沒有懷疑,一副很好騙的樣子。
江羨拉著他上了樓,才剛進房間,就被男人抵在了門上,直接低頭吻了上去。
他的吻很急切,畢竟已經克制了好久了,終於在這一刻爆發,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這個吻太直接,像是要將她生吞一樣,看得江羨心尖都開始發顫。
喬忘棲這會兒看她的眼神也是水水的,欲語還休,心下一動,又湊過去,咬了一下她的嘴角,然後親到唇心,熱吻起來。
江羨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柔柔弱弱的,看上去很好欺負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