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六章 許盪真狗(1 / 2)

到底是在這里住過一段時間的人,對這里的環境還是很了解的。

許彎彎從圍牆翻了進去,看著熟悉的房子,心里多少有些感觸。

那種情緒很上頭,讓她總有種自己從沒有離開過這里的錯覺。

許彎彎努力甩開這種情緒,輕手輕腳的往屋子里走。

整個房子都安安靜靜的,沒有了往日的那種熱鬧感覺。

她以前住在這里的時候,就經常嫌這里太大,少了些煙火氣,所以做了一些細小的改變。

比如一個暖光的落地燈,或者一瓶插花

她還畫了一些奇趣的畫,掛在一些空白的牆面上。

隨著時間的積累,這里漸漸就布滿了她的痕跡。

然而

許彎彎看著眼前恢復了原狀的房子,心里好一陣生氣。

她精挑細選的落地燈不見了,插過花的花瓶也不見了,連帶著她費力畫的畫也沒了

就像是故意在抹掉她的痕跡一樣,讓一切又恢復了原樣。

她恨恨的在心里罵了一句。

男人真狗!

許盪真狗!

這才不到一年呢,就把她存在過的痕跡都抹掉了,是有多厭惡她啊?

不知為何,許彎彎竟然覺得鼻子有些發酸。

她捏了捏鼻子,提醒自己不要再想。

但情緒卻難控制,她懊惱的想,這男人都那么絕情了,她還回來看他做什么?

就不應該來!

許彎彎轉身就要走,卻聽到一陣玻璃瓶被打碎的聲音。

而且那聲音,是從酒窖里傳來的。

她本不想理會的,但是控制不住好奇心,還是往酒窖走了去。

還未走近,又傳來一聲酒瓶碎裂的聲音,這一次還夾雜著男人的憤怒低吼。

「許彎彎,你個白眼狼!」

許彎彎,「???」

背後說人壞話不太好吧!

而且還被當事人聽到了,多不合適啊。

許彎彎抿了抿唇,遲疑了一秒,還是繼續往酒窖走了過去。

還沒到門口呢,就聞到了很濃烈的酒味,感覺像是一整個酒窖的酒都被打開了一樣。

人才走到門口,迎面就砸來一個酒瓶,直直的落在了她的腳邊,嚇得許彎彎生生的停下了腳步。

「沒良心的狗女人!我對你那么好,你還綠我!你怎么可以綠我!」

這怨氣沖天額語氣,讓許彎彎著實一愣。

什么綠了他?

這狗男人在說什么,她怎么聽不懂?

酒窖里的燈有些暗,許彎彎只瞧見許盪靠著酒櫃坐在一個角落里,一個人絮絮叨叨的埋怨著。

他的身邊東倒西歪的放著一些空酒瓶,看那樣子應該是喝了不少。

濃烈的酒味讓她有些難受,但還是忍著那種難受,繞過地上的狼藉,小心的網許盪走了去。

「狗女人!你個大騙子!騙子!」許盪喝完瓶子里的酒,又把酒瓶扔飛出去。

那扔的是毫無章法的,就胡亂的丟,砸到哪里是哪里。

所以剛剛碎在她腳邊的酒瓶,完全是因為被他砸到的酒瓶滾落到門口的。

她怎么也沒想到,許盪會變成這個樣子。

昨天許文笙和她說的時候,她還半信半疑的,可這會兒見到了,才知道情況真的有些嚴重。

此時許彎彎的心里非常的復雜。

她以為自己的退出,能成全許盪的。

許盪的媽媽不是說了嗎?

家里給他找了個門當戶對,能在事業上幫到他的財閥千金,是能和許盪的家世背景匹配得上的人選。

還說許盪對她,不過是一時興起。

時間久了也就膩了。

許彎彎看上去無害,但實際上也是個很有傲氣的人。

她不想成為被拋棄的那一個,所以決定先離開。

就當是成全許盪了,也算是給了兩人一份體面。

盡管那時候她很不舍

沒人知道她這段時間是怎么熬過來的。

她甚至以為難過的只有她一個。

現如今見到許盪這樣子,她才意識到自己可能弄錯了,也想錯了。

「彎彎你不可以離開我,不可以你怎么可以離開我,你怎么舍得離開我的」

許盪的聲音突然從怨氣滿滿,變得有些低沉起來。

如泣如訴。

就像是一陣無形的風,突然的撩過她的心湖。

讓看似平靜的湖水,再次起了不可預料的漣漪。

許彎彎在他面前站定,低頭看著他,心里百感交集著。

許盪迷夢著一雙眼,看著眼前的鞋子,便順著鞋子網上看。

她的頭頂有燈,逆著光讓他看不清楚眼前女人的面容。

可心里卻十分肯定的知道,她是許彎彎。

許盪忽然就松開了手里的酒瓶,胡亂的去抓她的手。

她沒有躲開,或許是沒有想過要躲開吧,就那么任由他抓住了自己的手。

許盪的手有著說不出的冰涼,但卻抓得很緊。

他想起身,卻因為喝多了酒而使不上力,掙扎了好幾下。

最後還是許彎彎微微彎腰將他扶了起來。

只是還不等他站穩,許盪就狠狠的抱住了她。

那種迫切,無法用言語去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