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九章 念了三遍他的名字(1 / 2)

「這是你上次吃過的魚塊。」封盡臣指了指桌上的魚塊跟她說道。

郁舒又聯想到了他的朋友,「這么晚了還去麻煩你朋友,多不好意思啊。」

「沒事,他很樂意。」

郁舒聞到了酒香味,端起酒杯聞了聞,「這酒好香啊。」

「是他自己釀的糧食酒,外面買不到的。」封盡臣又介紹道。

「你這朋友也太全能了吧!」郁舒登時敬佩不已,「是男的還是女的?」

「男的。」

郁舒暗暗懊惱了一下,為什么會把心里的疑問脫口而出了。

不過他的答案,很讓人愉悅。

郁舒正准備嘗一口那酒香濃郁的酒,就被封盡臣打住了,「先吃點東西墊墊胃,別空腹喝酒,對胃不好。」

「嗷……」郁舒像沒吃到零食的小朋友一樣,依依不舍的放下了酒杯,夾了魚塊嘗了嘗。

味道依舊香酥可口,非常入味。

她再次給封盡臣表演了什么叫做吃魚高手,而且踢出來的魚刺根根分明,又干凈又完整。

「別光吃魚,這菜也不錯,是他自己種的,無公害蔬菜。」

「難怪吃起來那么爽口。」

郁舒從沒想過,人沮喪的心情會被一頓沒事治愈。

可能治愈她的並不是這些美食吧,而是眼前的這個人。

那種感覺很微妙,說不清又道不明的。

等她吃得差不多了,封盡臣又打開了蛋糕,還把拉住遞給她讓她插上。

郁舒沒過過生日,按著蠟燭有點不知所措。

「怎么了?」封盡臣見她遲遲未動,疑惑的看向了她。

郁舒一時不知該怎么解釋她現在的情緒,只是盯著那蛋糕久久沒動。

封盡臣似乎看明白了什么,起身過來繞到她身後,執起她拿著蠟燭的那只手,引導她把拉住插在了蛋糕上。

看著穩穩插在蛋糕上的蠟燭,郁舒鼻尖泛起酸意。

她要強忍著才沒有讓眼淚奪眶而出,但眼前的視線卻逐漸的模糊。

封盡臣親自為她點燃了蠟燭,又輕聲在她耳畔說道,「現在閉上眼睛許願,可以許三個,任何願望都可以,許完後再吹蠟燭。」

郁舒按照他說的步驟閉上了眼睛,心口處顫抖不已。

那一刻連腦子都是空白的,哪能知道許什么願。

可她下意識的念叨了一個名字,並且念叨了三遍。

封盡臣。

封盡臣。

封盡臣。

她睜開眼,就聽得男人問道,「許完了?」

「嗯。」她點著頭。

「那吹蠟燭吧。」

郁舒鼓著腮幫子吹向蠟燭。

「生日快樂。」封盡臣在蠟燭吹滅的那一刻開了口,「郁舒,生日快樂。」

「謝謝。」郁舒吸了吸鼻子,「好了,吃蛋糕了!」

「用這個切。」封盡臣取出切蛋糕專用的工具,他把工具塞到了郁舒手里,又握著她的手去切蛋糕。

郁舒的注意力並不在蛋糕上,而是落在了男人握著自己的手上。

她想到了一句曾經在戲里念過的台詞。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她順著男人的手臂,側臉看向了男人。

他就在她的身側,微微彎著腰,頭貼近著她。

她能清晰的感覺到男人的氣息,還有那只握著自己的手,干燥又溫暖。

她有些貪戀那種溫暖……

也不知是酒精作祟,還是氣氛使然,她看著他棱角分明的側臉,也不知哪里來的勇氣,突然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很短暫的停留便迅速退開,卻像是烙鐵一般,灼傷了封盡臣。

他抿了抿唇,克制著自己的情緒。

郁舒很不好意思,只能轉移話題,「吃蛋糕,聽說這個蛋糕很好吃,我得嘗嘗!」

她拿勺子挖了一口喂到嘴里,口感甜而不膩,入口即化,的確如傳聞般好吃。

「你也嘗嘗!」郁舒忍不住想跟他分享美食。

封盡臣看著她發自內心的愉悅表情,竟也被感染得揚起了唇角,「我嘗嘗。」

郁舒正想說那我給你切,就見封盡臣低下頭,就這她剛剛吃過的勺子吃了一口上面剩余的蛋糕。

郁舒傻得不知該作何反應。

「嗯,很可口。」他緊鎖著她的眸,說出自己的感受。

那眼神熱切甚至堪稱深情,炙熱得讓郁舒不敢對視,心虛的移開視線,小聲嘀咕著,「我給你切……」

「郁舒。」封盡臣這一聲,仿佛是貼在她耳邊說的。

郁舒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開始逆流,腦子更是止不住的發熱,臉頰發燙得像是要融化一般。

她聽見自己回應的聲音帶著顫抖,「怎,怎么了?」

「生日快樂。」

「你說過……」

後面的話,被男人盡數吞進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