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一章 血緣關系抵不過枕邊風(1 / 2)

滕嬌嬌是停下腳步了,但卻依舊低著頭,還故意用喝醉了的語氣說話,「什么事啊眠眠?我頭真的好暈,你讓我先睡個覺吧。」

「你抬起頭來。」司眠語氣有些強硬的開口。

「我都說了我頭暈了。」

「抬起來,看著我。」司眠沒有退步。

見瞞不過去了,滕嬌嬌只好抬起頭來。

司眠這才看到她臉上的傷,登時急得不行,拉著她到小沙發上坐下問道,「怎么弄的?被人打的?」

「摔的。」滕嬌嬌說得臉不紅氣不喘的。

「這么清晰的手指印你跟我說是摔的?」司眠語氣已經嚴肅起來。

「害,摔到人家手上去了唄,你說巧不巧?」滕嬌嬌故意用很輕松的語氣跟她說話,多少有點吊兒郎當的。

司眠柳眉都蹙了起來,「是誰打的?為什么打你?報警了嗎?」

「真沒事,就是起了點小摩擦,她也沒討到好的,被我撓花臉了!」滕嬌嬌還故意張牙舞爪的表現著自己的強悍,就怕司眠覺得她吃了虧,在外受了委屈。

「你放心,我可是江湖人稱小辣椒的滕嬌嬌誒,不可能吃虧的!」

司眠無奈的看了她一眼,這才叮囑道,「坐這別動,我去給你取點冰塊先冰敷一下。」

「害,沒事的。」

「好好坐著!」司眠直接下了命令。

滕嬌嬌抿抿嘴,「是。」

司眠去冰箱里取了冰塊,拿了一張新的毛巾包好才過來給滕嬌嬌冰敷。

因為腫得太厲害,冰塊剛敷上去的時候,她疼得叫了兩聲。

司眠手上動作雖然放輕柔了,但嘴上卻在教育,「現在知道疼了?剛剛不還一副一切安好的樣子嗎?還想裝醉蒙混過去不讓我看見,除非你躲房間里幾天不出門!」

「是是是,我知道瞞不過你的。」滕嬌嬌這會兒乖了。

「你總這樣,弄一身傷回來。」司眠憂心忡忡的看著她臉上的傷,「要不不做這份工作了吧,換個工作。」

「換什么啊,我沒讀過多少書,也沒什么本事,更沒有什么一技之長,只會喝酒,而且這個錢來得快啊,我也能早日實現我的目標。」

司眠心疼的看著她,「可你的這些錢,都是靠出賣身體健康換來的。」

「沒事的,我身強體壯的,好得很!喝酒對我來說就跟喝水一樣容易。」滕嬌嬌把頭靠在司眠的肩上並說道,「而且我還要養我的干兒子呢,我得在他出生前,把咱們的家安定下來。」

「別太累了。」司眠哽咽得說不出什么安慰的話。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她感到脆弱的時候,陪在她的身邊。

就像她一直會站在她的身邊一樣,像家人一樣的存在。

自從姐姐過世之後,司眠就一直覺得自己像一顆沒有根的浮萍一樣。

是滕嬌嬌讓她重新有了依靠,讓她覺得自己不再是一個人。

「明天陪我去醫院把。」司眠給她重新更換了冰毛巾後說道。

「怎么了?是身體不舒服嗎?」滕嬌嬌立即擔心起來。

司眠沒明說,只含糊的承認了她的猜測。

然而等第二天到醫院之後,滕嬌嬌才知道司眠是想讓她看臉上的傷。

盡管她一再表示自己臉上的傷真的沒事,但還是被司眠強行送到了醫生辦公室問診,又開了一些消腫葯什么的。

「真的挺浪費錢的!這些錢能給你買多少營養品啊,太浪費了。」滕嬌嬌一路上都在碎碎念。

司眠耳朵都快被她念叨得生繭子了,「好了,反正你今天不用去酒吧上班,我也有時間,要不我們去看看郁舒吧。」

「行啊。」滕嬌嬌到是沒意見。

兩人去了郁舒的病房,見到了已經醒來的郁舒。

她的情況好轉的很明顯,臉色都變得紅潤起來,再不像之前那副有氣無力臉色慘白的凄慘模樣。

她的先生封盡臣就坐在床邊,正認真的在給她剝葡萄皮。

要不是親眼看到,兩人都沒辦法把那個正細致剝著葡萄皮的男人和昨日那個蕭殺果決到渾身都是戾氣的男人聯系到一起。

只能說一物降一物吧。

郁舒在這邊沒有認識的人,難得見到兩個投緣的,而且還幫過她的人,開心的跟她們打著招呼。

見到滕嬌嬌臉上的傷,還不忘關心的了解情況。

滕嬌嬌還是用了那個胡扯的借口,喝多摔了一跤。

郁舒不是司眠,自然不好多問,只是叮囑她要注意安全,要是遇到什么麻煩或許可以跟她說說什么的。

三個女人在一塊兒聊天,封盡臣便識趣的退了出去。

正好也接到了電話。

電話那頭,依舊是那個有著嬌俏嗓音的女子,「人已經到了,大概今晚就給安排了。」

「嗯。」封盡臣聲音是慣有的清冷。

女人卻巧笑倩兮的問道,「這么好玩的事,你跟郁舒錯過了還怪可惜的。」

「沒辦法,她身體情況不太好。」封盡臣解釋道。

「行吧,那你就好好陪她把身體養好吧,其他的事情就交給我,反正我閑太久正無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