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搖頭笑道:「你知不知道,你懷里這個女人,已經懷孕一個月了?你居然還把她當處?」
「什、什么?」
周展通臉上掛不住了,冷著臉看向艷俗女人:「他說的是真是假?」
「周少,你怎么能信他呢?」
艷俗女人低下頭,眼里盡是慌亂。
陳浩是怎么看出她懷有身孕的?
「是真是假,一驗便知。」
陳浩冷笑,從他看到艷俗女人的那一刻,他就發現艷俗女人體內,還有一條微弱的生命氣息,因此推斷出艷俗女人懷孕。
不過他之前不想太為難艷俗女人,所以沒有說出這件事,哪知道艷俗女人死性不改,他也就沒必要再為其隱瞞。
「她的包里應該就有檢驗單吧。」
陳浩淡淡地說道,之前和艷俗女人糾纏,他曾偶然瞥到過艷俗女人包里的東西,其中就有檢驗報告單。
「你……你胡說八道!」
艷俗女人慌了:「周少,你別……」
「閉嘴。」
周展通臉黑得像鍋底。他一把搶過艷俗女人手里的包,開始翻找。
很快,他便翻出一張檢驗單。
看著檢驗單上的一個個字,周展通額頭青筋暴露。
「我猜你應該打胎過很多次了吧?這次再打胎,身體可能會承受不住,所以才想來找個人傻錢多的金龜婿當接盤俠。」
陳浩戲謔地看著艷俗女人。
聞言,艷俗女人慌張到了極點。
至於周展通,已然氣得渾身都在發抖。
他眼中的小甜甜,他眼中的處,竟然是一個打胎次數多到,無法再打胎的公交車!
這讓他臉往哪擱?
「你這個賤人!」
周展通盯著艷俗女人,兩眼都發紅,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得艷俗女人頭發凌亂,兩耳嗡嗡作響。
「把這個賤人給我扔出去,該怎么處置,你們懂。」
周展通對身後保鏢冷喝。
「是。」
兩個保鏢上前一步,架著艷俗女人走出了別墅。
「這個公交車要被毀容了啊。」
有人嘖嘖說道,凡是欺騙過周展通的女人,幾乎都是這種下場。
「周少,你不能這樣,你剛還叫我小甜甜呢……」
艷俗女人恐慌著,掙扎著。
對此,陳浩並未阻攔。艷俗女人落得如此下場,完全是自作孽不可活。
「馬凱陽少爺,你要去哪呢?」
陳浩見馬凱陽躡手躡腳准備離去,伸手捏住了馬凱陽的後衣領。
「放開我。」
馬凱陽大怒。
「馬凱陽!」
這時,周展通也面若寒霜地走了過來。
他一把拎起馬凱陽的衣領,猛地一拳砸在馬凱陽鼻子上。
頃刻間,馬凱陽被鼻血糊了一臉。
「你居然敢介紹個公交車給我!」
周展通殺人的心都有了。
「周少,我也是被騙了啊。」
馬凱陽欲哭無淚。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艷俗女人不僅是個公交車,而且還懷了孕。
最關鍵的是,這件事還被陳浩知道了!
「老子管你是不是被騙,反正你讓老子沒了面子,以後你別想在博陽縣好過!」
周展通冷冷說道。
聽到這話,馬凱陽心如死灰。
周展通這是直接要把他搞死啊!
「我特么是倒了什么血霉。」
馬凱陽心在狠狠抽搐,自從遇到陳浩,他好像就沒有過好運氣。
這一刻,他真想抽自己兩巴掌。
如果當初不去招惹陳浩,那該有多好啊。
「把他扔出去,打斷雙手,再也別出現在我的視野里。」
周展通給馬凱陽下了死亡判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