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有太多你這樣的軟柿子,齊天騰這種人,才能無視理法,為所欲為!」
中年大叔一臉的痛心疾首,卻又無可奈何。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紛紛嘆息。
「可憐這位大叔了,滿腔熱血,卻幫了一個軟蛋。」
「是啊,如果這個小農民不這么懦弱,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唉,這個小農民這么能打,怎么到了關鍵時候,卻當起縮頭烏龜了。」
許多人議論,為幫陳浩出頭的中年大叔感到惋惜的同時,也向陳浩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哈哈哈,笑死我了。」
齊天騰捧腹大笑,嘲弄地看著陳浩身邊地中年大叔:
「你知不知道,三年前,這個煞筆就是被我這樣誣陷進了監獄?現在,這小子學了點武術,就以為自己很牛比,覺得可以來找我報仇了,真是笑死我了。」
齊天騰在陳浩對面坐下,身體前傾,腦袋幾乎要頂到陳浩的頭了。
「陳浩,怎么樣,這種被誣陷的滋味熟不熟悉?哈哈哈,臭煞筆,以為自己是誰啊,敢來找老子的麻煩?」
齊天騰得意地翹起二郎腿:
「三年前老子能把你送進監獄,現在,老子一樣可以!」
陳浩瞥了眼齊天騰,淡然地喝了口酒,笑了笑,沒有說話。
見此,齊天騰心頭很是不爽。
他想看到陳浩三年前那樣,憤憤不平地哭喊,暴怒地責問。
陳浩那種無能狂怒的樣子,才能讓他爽。
「你特么還挺能裝,啊?」
齊天騰冷聲道:「剛才你也是這樣,自信滿滿,似乎一切盡在掌握,還讓我請便,看我能不能玩死你。」
「現在呢,你都快被我玩死了,還裝淡定?行,等會抓你的人來了,把你送進監獄了,老子看你還裝不裝得下去!」
齊天騰冷冷一哼。
「小伙子,你要不然快跑吧?」
得知陳浩三年前就被誣陷入獄後,中年大叔也對陳浩的懦弱有所理解。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在災難面前挺起胸膛。
「你這么厲害,要是想跑的話,他們肯定攔不住你。」
中年大叔對陳浩勸道。
「跑?」
齊天騰大笑:「跑,你盡管跑,要是跑得出南江市,要是能不被我齊家抓回來,那我齊天騰給你磕頭認輸。」
「是嗎?」
陳浩眉頭微挑。
「哈哈哈,當然。」
齊天騰以為陳浩真的准備跑,眼中不禁閃爍精光。
剛才陳浩居然敢和他玩貓捉老鼠的游戲,把他當老鼠來玩弄,那現在,他就要角色反轉,讓陳浩也當一只抱頭鼠竄,慌不擇路的小老鼠。
「你快跑啊,我已經忍不住想看到你驚慌失措的樣子了呢。」
齊天騰舔著嘴唇,病態地笑道。
「誰說我要跑了?」
陳浩眼瞼微抬,似笑非笑地反問。
「你……不准備逃跑?」
齊天騰臉色驀然陰沉。
「不准備啊。」
陳浩淡然道。
「你!」
齊天騰肝火大動,陳浩這不是在玩兒他嗎?
「別著急啊,我雖然不准備跑,但我對你下跪磕頭這件事,還是很感興趣。」
陳浩嘴角微勾:「要不然,咱們打個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