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吧,蟾無憂!」綠皮青蛙冷喝,「今天,是阿蓮的生日!今天,也是你的祭日!」
說著,綠皮青蛙兩只前爪往酒桌上一拍!
剎那間。
水聲滔滔。
一株青蓮浮現。
蓮花盛開,蓮瓣絢爛,沒得動人心魄。
但,每一片蓮瓣,卻在此時綻放犀利劍氣。
劍氣之鋒銳,讓人膽寒!
「死蛤蟆,原來你是負心漢,難怪要被砍。」
陳浩在旁邊看著熱鬧,同時也在想,怎么才能救下這只死蛤蟆。
可他還沒想到救死蛤蟆的方法,忽然感覺周遭溫度驟降。
原來一道道劍氣,也對准了他!
「喂,這關我什么事啊?」
陳浩急了,他吃瓜才吃到一半,連事情始末都不知道呢,這也要挨刀子?
「小孤,小不,陳浩是無辜的,你們放了他吧。」
三足金蟾勸道。
陳浩一驚,死蛤蟆難得義氣了一回。
「無辜?和你這種忘恩負義的東西混在一起,能是什么好人?說不定也是十惡不赦的大惡人!」
綠皮青蛙聲音冰冷,兩只爪子一揮,就要命令那些劍氣斬向三足金蟾和陳浩。
「喂喂喂,我有話說!」
陳浩驚懼地喊道:「雖然我不知道五百年前發生了什么,但是我想說,這只死蛤蟆之所以一直沒有回京都,是因為受了重傷,現在修為還沒恢復到結丹境,而且它又得罪了黑鱗王,一回京都附近就得死,所以才沒回京都吧?」
綠皮青蛙動作一滯。
「你受傷了?修為也被斬落?」
粉紅鳥同樣狐疑。
它們剛才被仇恨沖昏頭腦,都忘了一件事,如果三足金蟾修為還在巔峰,它們怎么可能偷襲得手,還能一直把三足金蟾綁起來。
現在才想起查探三足金蟾修為。
果然如陳浩所說,三足金蟾的境界,居然只在築基巔峰。
「這怎么回事?」
綠皮青蛙收起了一道道劍氣,詢問道:
「五百年前,黑鱗王說你移情別戀,為了一只母蛤蟆拋棄了阿蓮,離開了京都。」
「黑鱗王這個混蛋!」
三足金蟾悲憤不已:「當初,我不服黑鱗王,同時也因為黑鱗王多次騷擾阿蓮,所以就去挑戰黑鱗王。」
「可黑鱗王的戰力比我想象得要高,我被他重傷,情急之下,來不及向你們打招呼,便匆匆逃離了京都。」
「我一直想養好傷就回京都,擊敗黑鱗王,向你們和阿蓮解釋清楚。」
「但……五百年了,我的傷一直沒好。」
「你撒謊!」粉紅鳥卻不相信,「你是三足金蟾,只要不死,再重的傷都能自愈。五百年了,傷怎么可能還沒好?」
「這個我可以作證,它真沒撒謊。」陳浩趕忙說道,「它這是命劫,沒法自愈,也沒法用葯治好。」
「命劫?」
粉紅鳥和綠皮青蛙面面相覷。它們也聽說過,像三足金蟾這樣的靈物,命中卻是會有一劫。
見粉紅鳥和綠皮青蛙處在相信與不相信的邊緣,陳浩又說道:
「你們想啊,如果死蛤蟆真是負心漢,它今天又何必來這里呢?如果死蛤蟆真的移情別戀,它又怎么還會記得,今天是阿蓮姑娘的生日呢?」
粉紅鳥和綠皮青蛙,這才相信了三足金蟾。
「無憂大哥,對不起,我們誤會了你。」
粉紅鳥向三足金蟾道歉。
「無憂大哥,陳公子,來,這是春風露。」
綠皮青蛙則端著兩個碗走了過來。
三足金蟾看著碗里的春風露,感慨良多。
陳浩也想嘗嘗這妖喝的酒,到底是什么味道。
正當他捧起酒碗,看到底部的一條條紋落,頓時如遭雷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