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男子看陳浩的眼神立刻變得錯愕。
因為,陳浩這一根銀針並未給他帶來巨大的痛苦,反而將他胸腔塌陷的痛苦給抹除了。
金發男子此刻感覺神清氣爽,就和沒受傷似的。
「你這是……」
金發男子想不明白陳浩意欲何為。
他思來想去,也只想到了一種可能:
「害怕了?」
雖然這個想法很荒唐,但金發男子又覺得這個想法並非全無可能。
陳浩為了面子,一掌將他胸腔打得塌陷,但最後又冷靜下來,忌憚他背後的力量,所以用銀針為他療傷。
這其實是符合基礎邏輯的啊!
金發男子越想越覺得事實就是這樣。
所以金發男子嘴角開始往上揚起,露出得意的笑容:
「既然知道害怕了,那就趕緊跪下來,給老子磕一萬個響頭,說不定老子一高興就原諒你了呢!」
陳浩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金發男子:
「能不能別用你那發育不全的腦子來思考我的行為啊?既然你小腦發育不完全,那就乖乖閉嘴好嗎?」
金發男子氣得臉紅脖子粗:
「你……你敢罵我?」
陳浩呵呵一笑:
「罵你?我只是說實話罷了,這也叫罵你?」
金發男子氣得七竅生煙,陳浩卻不再給他說話的機會,拈在指尖的第二根銀針已經刺入金發男子的脖頸穴位。
「啊啊啊!!!」
金發男子當即慘叫。
叫聲之凄慘,堪比公豬被閹割時發出的聲音。
「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金發男子驚恐地看著陳浩。
陳浩掃了金發男子一眼,淺笑卻不言語,只將第三根銀針扎入金發男子體內。
金發男子立刻又感覺心曠神怡,渾身疼痛都消失了。
然而,當陳浩將第四根銀針扎下,金發男子又開始哀嚎,並且嚎叫的慘烈程度是剛才的百倍!
金發男子疼痛得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連說話都無比艱難:
「我知道了,你第一針之所以抹除我的疼痛,不是怕了我的身份,而是在做鋪墊!」
「人能承受的痛苦是有限的,如果一直處於痛苦當中,很快就會麻木,之後再疊加更大的痛苦,也會無所察覺。」
「所以,你才會先抹除我的痛苦,讓我清醒過來,這樣更大的痛苦襲來的時候,我才會感受得更清楚、更劇烈。」
金發男子又是憤恨又是恐懼地瞪著陳浩:
「你太惡毒了!」
陳浩呵呵笑道:
「惡毒?這就惡毒了?」
陳浩打開裝滿銀針的盒子,冷聲道:
「一陣一針放大你的觸覺感知,讓你承受更大的痛苦,這只是開始!」「接下來,我會延緩你對時間的感知,這樣的話,一眨眼的時間,對你而言就過去了整整一年,也就是說,原本只存在於一瞬間的痛苦,你卻需要承受千年、萬年
!」「你將在無窮無盡的痛苦中煎熬,最終被活活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