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塵的話讓鳳仙神sè忽然變得yīn冷起來了。

「我早說了你別裝了！」道子盛倒是不曾覺得有任何奇怪。

他當然知道，鳳仙殺王的事情上利用了他。

鳳仙出去後，哪怕是真的有什么變故，追查這件事情，和鳳仙有關系嗎？

沒有！

因為是道子盛和天人道宮的人對諸王下的手！

而至於一開始，鳳仙其實就是在演！

「說這些已經毫無意義了。」鳳仙把目光看向了湖面上。

「你看的能夠具象化出來沒有？」道子盛問道。

「有些模糊，我試試！」

鳳仙一邊說著，一邊眾人的腳下出現了一道圓形的如同鏡子一般的鏡面。

漆黑的鏡面像是一口巨大的黑洞，但是又像是某種穿越時空的東西。

然後巨大的鏡子或者說黑洞，動了動！

此刻道子盛才看出來，這是一只巨大是瞳孔。

就像是鳳仙的瞳孔一般。

「不是很清楚，但是只能看到這個程度了。」

在腳下的瞳孔之中，慢慢的浮現出來了兩個人影。

這兩個人很修長高大，長長的頭發垂落下來，長長的長衫垂落下來。

因為長衫早已經破爛了而且寬大，更像是一大塊破布掛在身上的一樣。

五官，氣息，什么都看不到，只是站在那里，通過臉的朝向可以看出對方應該是在盯著某個東西看！

太子爺只是看了一眼，就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那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壓抑感，仿佛是刻在基因里面是壓抑和恐慌感。

如果人類有情感，尤其是恐怖，恐慌等情感，那么仿佛這兩個人身上，就是人類恐慌與恐怖的最初來源！

否則人應該是沒有任何恐慌的！

畫面在這一刻甚至有點扭曲和模糊了。

那巨大的瞳孔此刻也在開始波動了。

「堅持一下，我需要看到更多的細節！」道子盛此刻看著神sè有些扭曲的鳳仙開口道。

顯然有種神秘且qiáng大的力量讓鳳仙在消亡一般。

鳳仙的手指都出現了顫抖！

而洛塵則是看向了道子盛。

「哪個時代的人？」洛塵問道，畢竟道子盛是第一紀元天人道宮的人。

他應該掌握了第一紀元不少知識，這種簡單的問題應該很容易回答。

「看不出來！」

「要么不是第一紀元的，要么就是真的我也不知道。」道子盛搖搖頭。

「可惜不能看清楚臉。」

「我到極限了！」鳳仙的話語剛剛落地，腳下的漆黑瞳孔猛地瘋狂的像是cháo水一般的往外涌出鮮血！

鮮血就像是噴泉一樣的往外噴出來，讓鳳仙整個人都在劇烈的抖動！

「來了，感受到了嗎？」鳳仙話語落地，他本人的眼珠子不僅在流淌鮮血，而且眼珠子這一刻忽然從眼睛當中像是被活生生扣出來了一樣！

但是這一次鳳仙倒是沒有任何顫抖，甚至一點反應都沒有。

摳掉眼珠子鳳仙毫無反應，剛剛顫抖，顯然是超過了摳掉眼珠子的力量。

「只是窺探就引起了反噬？」洛塵蹙眉道。

他剛剛嘗試了，哪怕是因果線和線性世界，洛塵都嘗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