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回 決戰光明頂(1 / 2)

張無忌拉著小昭,便從側門進入,穿過兩處廳堂,眼前是好大一片廣場。場

上黑壓壓的站滿了人,西首人數較少,十之八九身上鮮血淋漓,或坐或卧,是明

教的一方。

東首的人數多出數倍,分成六堆,看來六派均已到齊。這六批人隱然對明教

作包圍之勢。張無忌一瞥之下,見楊逍、韋一笑、彭和尚、說不得諸人都坐在明

教人眾之內,看情形仍是行動艱難。楊不悔坐在她父親身旁。

廣場中心有兩人正在拼斗,各人凝神觀戰,張無忌和小昭進來,誰也沒加留

心。張無忌慢慢走近,定神看時,見相斗雙方都是空手,但掌風呼呼,威力遠及

數丈,顯然二人都是絕頂高手。但當張無忌看清楚兩人面貌時,心頭大震,原來

那是自己的四師叔武當派張松溪,他的對手便是他的外公白眉鷹王殷天正。

殷天正的功力顯然要遠在張松溪之上,張松溪自覺武功不敵對方,便主動退

出,接著武當派莫聲谷莫七俠便出來應戰殷天正。雖然他的武功不敵殷天正,但

殷天正由於長時間車輪戰,不慎被莫聲谷刺傷。

武當派的宋遠橋宋大俠見殷天正受傷,便為他裹傷,但裹好傷後,便又要與

殷天正再戰。

這一著大出張無忌意料之外,忍不住叫道:「宋大……宋大俠,用車輪戰打

他老人家,這不公平!」

這一言出口,眾人的目光都射向這衣衫襤褸的少年。除了峨嵋派諸人,以及

宋青書、殷梨亭、楊逍、說不得等少數人之外,誰都不知他的來歷,均感愕然。

宋遠橋道:「這位小朋友的話不錯。武當派和天鷹教之間的私怨,今日暫且

閣下不提。現下是六大派和明教一決生死存亡的關頭,武當派謹向明教討戰。」

殷天正看到楊逍、韋一笑、彭和尚等人全身癱瘓,天鷹教和五行旗下的高手

個個非死即傷,自己兒子殷野王伏地昏迷,生死未卜,明教和天鷹教之中,除自

己之外,再無一個能抵擋得住宋遠橋的拳招劍法,可是自己連戰五個高手之余,

已是真氣不純,何況左臂上這一劍受傷實是不輕。

這時,崆峒派中一個矮小的老頭大聲說道:「魔教已然一敗塗地,再不投降

還待怎的?空智大師,咱們這便去毀了魔教三十三代教主的牌位罷!」可是空智

大師卻未發令。

宋遠橋的功力在武當七俠中最高,殷天正有傷在身,內力大耗,很快便處於

劣勢,漸漸不濟。宋遠橋見形勢如此,不願撿現成的便宜,便不和殷天正停止打

斗。

突然,那個崆峒派中一個矮小老頭,走到殷天正面前,要和他較量,這分明

是要撿現成的便宜。

那老頭是崆峒五老之一的唐文亮,只見唐文亮縱起身子,凌空下擊,卻被殷

天正扭斷手骨。

崆峒五老中的第二老,名叫宗維俠。他趁殷天正不防,撿起一塊石頭砸向了

殷天正,突的一聲,正中殷天正的額角,立時鮮血長流。這一下誰都大吃一驚,

宗維俠砸這塊石頭過去,原也沒想能擊中他,哪知殷天正已是半昏半醒,沒能避

讓。當此情勢之下,宗維俠便要過去殺了殷天正。

六大派弟子也叫囂著要殺光魔教妖孽,滅了光明頂的聖火,當此之際,明教

和天鷹教教眾俱知今日大數已盡,眾教徒一齊掙扎爬起,除了身受重傷無法動彈

者之外,各人盤膝而坐,雙手十指張開,舉在胸前,作火焰飛騰之狀,跟著楊逍

念誦明教的經文:「焚我殘軀,熊熊聖火,生亦何歡,死亦何苦?為善除惡,惟

光明故,喜樂悲愁,皆歸塵土。憐我世人,憂患實多!憐我世人,憂患實多!」

這是他們明教教眾死前必念的經文,聽起來很是悲壯。

正當宗維俠要攻擊殷天正時,張無忌大踏步搶出,擋在宗維俠身前,說道:

「且慢動手!你如此對付一個身受重傷之人,也不怕天下英雄笑么?」這幾句話

聲音清朗,響徹全場。

宗維俠見說話的是個衣衫襤褸的少年,絲毫不以為意,伸手推出,要將他推

在一旁,以便上前打死殷天正。但卻沒想到被張無忌的真氣彈出,飛到幾丈遠開

外。張無忌便上前為殷天正運氣療傷,殷天正沒想到,這個少年竟然有深厚的內

功,那真氣源源不斷地從他的掌心傳到自己身上。

還沒等張無忌給殷天正療好傷,宗維俠已經等的不耐煩了,他剛才在天下英

雄面前丟了臉,此刻正准備討教回來,他想著這毛頭小子能有多大能耐,剛才是

自己不小心輕敵了。可是和張無際的較量卻讓他大為吃驚,張無忌所用的正是他

們崆峒派的七傷拳,而張無忌的七傷拳的造詣顯然遠在他之上,沒幾個回合他便

被張無忌打敗悻悻離去。

崆峒五老其它幾位站不住了,也想來與張無忌討教一番,便問他是誰,哪里

來的,怎么會七傷拳?

張無忌便說自己叫曾阿牛,是個鄉間的窮小子,七傷拳是他看了宗維俠和唐

文亮施了以後現場學的。那幾個老頭一聽,這少年說他用剛學的功夫便打敗了他

們學了一生的武功,簡直就是在羞辱他們,便上前要動手。結果自然可想而知,

他們被自家的七傷拳打的不堪一擊,紛紛離去。

這里可是大有文章的,張無忌本不會武功,只有雄厚內功,但學了乾坤大挪

易後,便可以用別人的招式來破解別人的進攻,而且對那人也是個尊重,起碼表

明那人所練的武功還是厲害的。

張無忌見自己擊退了崆峒派,便向大家說明了成昆的奸計,希望雙方不要陷

入成昆的圈套中。少林派的人聽了,很是不滿,空性大師站出來說圓真已死,說

出他來這不是死無對證,還誣蔑少林,便要向張無忌討教,並答應只要張無忌能

打敗自己,便帶領眾少林弟子下山去。

兩人打斗了幾百個回合,張無忌最終以少林龍爪手勝了空性大師,空性大師

乃一代宗師,說話自然要算數,便帶領少林弟子離開。

這時,華山派掌門鮮於通走到身前一丈開外,立定腳步,拱手說道:「曾少

俠請了,我鮮於通向你討教一下。」

張無忌聽到「鮮於通」三字,猛地里記起五年前在蝴蝶谷中之時,胡青牛曾

對他言道:華山派的鮮於通害死了他妹子。

一凝神之際,便將胡青牛的說話清清楚楚的記了起來,一個少年在苗疆中了

金蠶蠱毒,原本非死不可,胡青牛三日三夜不睡,耗盡心血救治了他,和他義結

金蘭,情同手足。當時,胡青牛的妹子剛滿十八歲,長得十分俊俏,還是待字閨

中,未曾出閣。

有一天,胡青牛出遠門去采草葯,家里只有胡青牛的妹妹胡青羊和鮮於通倆

人。中午時分,鮮於通一個人在自己屋里呆著覺得無聊至極,便跑到院子里,悄

悄潛到胡青羊的閨房外邊,透過窗戶縫朝里望去。

此刻的胡青羊正在午睡,由於是夏天天熱,她全身只穿著一件白色的肚兜和

淡黃色的褻褲,身上蓋著一塊半透明的薄紗。胡青羊那雪白的胳膊和修長的大腿

裸露在外邊,那一對豐滿的乳房一小半也跳出了肚兜外。

這美人卧睡的香艷場景令鮮於通看了血脈賁張,他下邊的那根rou棒立刻硬了

起來,挺得老高。他忍不住便輕輕推開胡青羊的閨房房門,輕步走近胡青羊的床

邊。這時鮮於通看得更清楚了,近乎半裸的美人就在他的眼前,他覺得要是不趁

這個機會把這個美人壓在身下干了,就是在太遺憾了。

想到這里,鮮於通便關好門,再次走近胡青羊的床頭,俯下身去,揭開附在

青羊身上的輕紗,點了青羊的睡穴。然後伸手在青羊的大腿上輕撫。他把青羊的

雙腿輕輕分開,透過淡黃色的半透明的褻褲,鮮於通看到了青羊那微微隆起的三

角地帶。他把臉湊近青羊的褻褲處,一陣少女獨有的幽香淡淡地飄進鮮於通的鼻

子里。

胡青羊由於被鮮於通點了睡穴,處於熟睡當中,只能任由鮮於通為所欲為。

她輕輕呼吸著,胸前的雙乳也隨著呼吸的節奏不斷起伏。鮮於通將手伸向青羊的

胸前,慢慢解開她的肚兜。

當胡青羊的肚都被完全解開後,鮮於通睜大了眼朝她的胸前往去,不由得倒

吸一口氣。只見青羊那鮮紅的ru頭矗立在渾圓的乳房上,ru頭也微微向上翹,乳

暈和ru頭都是粉紅色。尤其乳暈微微隆起,看上去可愛極了。

鮮於通忍不住低頭親吻著了胡青羊的櫻桃小嘴,伸出舌頭吮吸著她的香舌,

雙手撫摸著青羊那渾圓飽滿的乳房,那對乳房柔軟溫潤極富有彈性,手感很好。

鮮於通一面把玩著,一面用手指揉捏著少女嬌嫩的ru頭。

他似乎不僅僅滿足於對少女乳房的占有和玩弄,只見他一手將胡青羊的身體

托起,一手拉下青羊的褻褲。胡青羊的陰毛雖然不多,但卻很長,有如嫩草的陰

毛,在窄小的范圍內排成倒三角形。

為了看得更清楚些,鮮於通將胡青羊的雙腿分開,她的xiāo穴便完全呈現在他

眼前。只見陰毛下邊就是少女的yin唇,青羊的yin唇呈粉紅色,粉紅色的大yin唇正

緊緊的閉合著,一粒像紅豆般大的陰核,凸起在yin戶上面,微開的xiāo穴口有兩片

呈鮮紅色的小yin唇,緊緊的貼在大yin唇上。鮮於通輕輕分開yin唇後,里面就是她

的xiāo穴了,露出里面濕濡的粉紅色嫩肉,形狀仍舊美好,充滿新鮮感,一層粉紅

色的淡淡的薄膜說明了青羊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女。

鮮於通看到這一切十分激動,他意識到了自己馬上要干的是一個處女,他便

伸出舌頭不斷地來回撥弄挑逗胡青羊的yin蒂,用嘴含吮那鮮嫩膩滑的大小yin唇,

吐出舌尖吮吸著那顆漲大的小陰核,又不時把舌頭插進她的xiāo穴里舔弄著,漸漸

地青羊那神秘的xiāo穴慢慢地濕了起來,大yin唇也像一道被深錮已久的大門緩緩的

倘開,而小yin唇則像一朵盛開的玫瑰正嬌艷綻放開來,yin水從xiāo穴口泊泊地不斷

向外流出,把床單都打濕透了。

他很快便脫光了自己的全部衣服,全身赤裸著,胯下的那根ji巴早已硬得一

塌胡塗,足足有六寸余長,也算是個大ji巴。本來鮮於通可以隨時將自己的大雞

巴插入胡青羊處女的xiāo穴中去,可是他卻見此時的青羊仍處於昏睡狀態,干起來

也不會有什么大的反應,那可就不太好玩了。

要知道,操穴的妙處不僅僅在於ji巴舒服,更重要的是心理的快感,尤其是

看到平時清純高傲的少女在自己的胯下的騷樣,聽聽她被操的呻吟聲,這才是操

穴的真正樂趣。而現在青羊卻昏睡著,操起來猶如奸屍一般,一點也不好玩。再

說到現在為止青羊也沒有絲毫反抗,鮮於通很想看看少女被強奸而失身的反應,

那種由強烈反抗逐漸到委屈受辱的過程,很是令他神往。

於是,鮮於通便解開胡青羊的睡穴。青羊漸漸蘇醒過來,她醒來的第一個感

覺是自己全身酸麻乏力地躺著,其次又發覺竟然全身光赤裸著一絲不掛,一個赤

裸的男人正壓在她身上,一根火熱的大rou棒正頂著她的私處,而這個男人不是別

人,正是哥哥的結拜兄弟鮮於通。她立刻明白了,鮮於通想要強奸自己。

其實,胡青羊從小除了哥哥外,幾乎沒有接觸過其它男人,最近一段時間和

鮮於通常在一起,少女的春心也發生萌動,對鮮於通還是有幾分愛慕,如果鮮於

通主動向她表白,她也會答應和他好上,如果倆人好上一段時間,鮮於通再提出

來和她上床,估計青羊也會答應的,畢竟少女已經到了思春的季節。可是,鮮於

通卻繞過了這一切,直接就想要得到她的身子,並通過這種強迫的方式,這種被

強奸的方式失身是胡青羊萬萬不能接受的。

因此,胡青羊便開始強烈反抗,她雙腳猛蹬,想用雙手推開鮮於通,不過被

他壓住了腰,無法使力。

鮮於通抓住青羊的雙手,把掙扎的青羊強行按倒,使她趴在床上,然後騎在

她身上,把她的雙手擰到頭上,「不要!快松開我!」胡青羊扭動身體,似乎想

要掩飾裸露的身體,同時很痛似地發出哼聲,拼命搖頭說道:「不——不要這樣——

你可是我哥的結拜兄弟——」青羊苦苦地哀求著,眼角泛出了晶瑩的淚花。

鮮於通說道:「我是你哥的結拜兄弟,又不是你親哥,你怕什么呀!我早就

對你有意思了,今天難得這么好的機會,來,讓我先親一個!」

說完,他便將嘴一下子壓上青羊的小嘴,舌尖卷進她的嘴里,去撩弄她的舌

頭,她的舌頭到處躲著,但到底她是個沒有經驗的少女,最後都不能避開,和他

的舌頭纏在一起,鮮於通的唾液地順著舌頭流進她嘴里。

胡青羊被吻得心里七上八下的,心情既驚恐又茫然不知所措。但是她還沒有

忘記反抗,雙腳和雙手拼命地亂蹬亂抓著。

這種反抗對於鮮於通來說簡直可以說毫無作用,他看見胡青羊那對粉紅色的

少女乳房由於身體不斷反抗扭動,一晃一晃、顫顫巍巍的,看上去十分有趣。於

是,他的嘴移到她的乳房上,在她的乳暈四周緩緩地畫著圈,右手用力地搓揉著

她的左乳。他清楚地感覺到青羊乳暈中央的ru頭急速地挺立了起來。

「哈哈,真想不到像你這么快就有反映了!」鮮於通用言語調戲著胡青羊。

鮮於通吸吮著胡青羊的ru頭,她全身都發顫,嬌驅亂扭,嘴里發出輕微的呻

吟聲。他的手往下摸去,一下子摸到了胡青羊的yin戶,那里本來已經一片濕濡,

現在又有更多的yin水流出,已經濕得一塌糊塗。於是他淫笑起來:「青羊,看來

你還是想讓我干你嘛,你看你這樣淫盪,yin水流了這么多,這兒全濕透了。」

胡青羊這時羞極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流這么多yin水,難道她真如他所

說的是一個淫盪的女孩嗎?他的心里極力否認這一點,但是那yin水還是不斷地從

yin戶流出,弄得她滿臉通紅。她又開始掙扎,但好象沒有先前那么強烈,此時,

青羊可能覺得掙扎沒有用,於是開口說:「鮮於通,你不要這樣,這樣我以後還

哪里有臉見人呀!」

鮮於通便笑著說道:「怕什么,是怕自己是失身以後沒人要嗎?呵呵,那我

就娶了你還不好嗎?」

胡青羊見他這么說,便央求他道:「那你既然要娶我,就等跟我哥商量好了

以後,和我拜了堂成了親,洞房花燭之夜我自然會把我的一切都給你!」

鮮於通淫笑著說:「我等不到那么久了,我們先洞房,再拜堂,你現在可是

煮熟了的鴨子,我怎么可能放飛你呀!」

說完,他便將胡青羊的身體翻了個過,令她趴在床上,然後分開她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