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碰她也就罷了,沒想到一碰她,就像是吃了罌粟一樣,讓他欲罷不能,怎么甩都甩不掉。
男人對女人在生理方面的渴望本就是無可厚非的,可偏偏,他對那個女人的迷戀竟然到了無時不刻不去回味的地步。
他難以想象,如果自己一直靠近她的話,會不會漸漸地把自己給搭上去了。
與其讓那個女人牽著鼻子走,他當然是要把主動權握到自己手上。
想找她便可以找她,不想找她,便當她不存在。
這,才是女人眼中的申大少爺,不是嗎?路遲遲,又有什么特殊待遇,又有什么值得他對她獨一無二?
想到著,他嘲諷地勾了下唇,拿起桌子上的手機,撥通了喬伊曼的電話。
「表哥?」
「晚上陪表哥去參加一個婚宴。」
「我?」
電話那頭的喬伊曼,顯然有些驚訝,同時也帶著一絲猶豫。
申臣當然知道她在想什么,當下便鼓勵道:「醫生不是說了么,要多走動,大家不是都說你最近走得很好了么?」
「可是......」
「別擔心,表哥陪著你,到時候你只要跟在表哥身邊就可以了。」
電話那頭,在這個時候陷入了一片沉默,申臣也沒有追問她。
對於喬伊曼來說,很多事情並不是那么容易就下決定。
而他,對她有責任,有義務,在家里待了四年,也該帶她出來走走了。
終於,喬伊曼那邊有了動靜,像是下定決心一般,對申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