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熱的纏綿,遍及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路遲遲像是找到了一個宣泄的出口,將心里壓了二十多年的卑微毫不保留地發泄了出來。
終於,她還是徹底得累了,心累,身也累,所有人都懂得偽裝,又有多少人能理解偽裝的背後,需要多少的勇氣去練習?
她躺在申臣的懷中,睡得很熟,呼吸平穩,眉頭卻一直緊鎖著,嘴里時不時地發出了一些嗚咽聲。
她睡著了,申臣卻沒有半點心思入睡。
低眉看著懷中渾身都充滿了戒備跟彷徨的人兒,他的眉頭悄悄擰緊。
目光觸及了她臉上那始終沒有退去的紅色手指印,此時還依然清晰可見。
他的眸光冷了下來,眼底一道寒氣閃過。
寒氣過後,目光在觸及到路遲遲的臉蛋時,又是情不自禁地柔和了下來。
指尖心疼地拂過她臉上的手指印,俯下身,輕輕地吻上她的臉。
抱著路遲遲在床g上躺了一會兒,直到確定路遲遲完全熟睡了之後,他才從床g上悄聲爬了起來。
走到客廳,撥通了任毅的電話,交代了幾句之後,掛斷電話重新回到房間。
沒有什么睡意,他在一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斜著身子靠在沙發上,因為剛才那深度的纏綿,他的眼底有著前所未有的滿足跟欣喜。
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目光總是在不經意間觸及床g上熟睡的人兒時,情不自禁地柔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