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整整堅持了四年,卻從未想過要真正放手過,又怎么會做到真正對她置之不理。
只是,心里那一種不受信任的委屈讓他心里並不是滋味。
如果不用這樣的方式讓自己發泄出來的話,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把那個死女人真的給掐死!
在辦公室里待了一會兒,看著那突然間空掉的位子,他竟然有些不習慣了起來。
平時,只要他一抬頭,便看到那個坐在角落里工作得一絲不苟的女人,這個時候,卻不在了。
雖然只離開了一小會兒,就讓他有一種她會莫名離開的心慌,而這種心慌的感覺讓他並不舒服。
抬手看了一眼手上的表,算算她去處理違章的時間也差不多了卻還是沒見她回來,他的心里便莫名地狂躁起來。
眉頭輕輕擰成了一團,他站在落地窗前沉默半晌,還是忍不住開門從辦公室里走了出去。
剛到樓下,便看到路遲遲的手臂被紗布包扎著從大樓外走進來。
眼底閃過一抹驚慌,他提起腳步,快步朝她小跑了過去。
完全忘記了自己還在生這個死女人的氣,便拉過她的手,緊張道:「怎么受傷了?!」
他的口氣中帶著難掩的緊張,讓路遲遲的眼底滑過一絲淡淡的欣喜。
「申臣。」
她開口,嬉皮笑臉地對上他緊張的眸子,輕聲喚道,那表情看上去並沒有因為手臂上的傷而出現什么異樣。
看著她含笑的眼底,申臣的臉色倒是有些不自然了起來。
見她並沒有什么大礙,便寒著臉將她的手給松開了,目光別扭地移到別處,冷然道:
「你還能再沒用一點嗎?叫你做點事還把自己弄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