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臣的臉色因為肖策這個問題而再度沉了幾分,端起酒瓶再度往嘴邊送去,並未答話。
忽地,見肖策拉起喬伊曼的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老婆,我們繼續逛街去。」
「啊?那表哥怎么辦?」
喬伊曼有些擔憂地看著一直喝著悶酒的申臣,低聲道。
「他在這里用苦肉計等著他的痴痴姑娘來找他呢,我們還是不要在這里打擾他了。」
說著,便拉起喬伊曼的手,往夜色外走去。
「該死的。」
申臣的臉色再度黑了黑,低沉咒罵了一聲之後,又開始喝起酒來。
想到在辦公室里那個女人為了一個小小的設計部總監那么直接地跟他對著干,還膽大包天地吼他,說他不可理喻?
該死的,她敢說他不可理喻?
死女人,敢那么為別的男人跟他吵架?
越想心里就越惱火,擺在面前的酒喝了一瓶又一瓶,心里越發得不是滋味了起來。
他不可理喻嗎?
他在心里問自己,忽的,覺得有些可笑地嗤笑出聲。
沒錯,他是不可理喻,是看到所有跟她親近的男人都不順眼。
他的眸子微微有些暗淡了下來,原本的冷厲跟陰沉在這個時候隱隱流露出了幾分自嘲,從他幽暗的眼底微微散發出來。
路遲遲從公交車上走了下來,憑著記憶中的位子,找到了蕭逸家。
身為堂堂豐臣集團的設計部總監,蕭逸的收入其實並不低,要是放在正常人的身上,蕭逸的收入足夠可以在市里買一套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