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不去,單寒桀又不會讓外面的人進來。
這感覺,還是跟坐牢一樣,只不過換了一個舒服漂亮的牢籠,卻多了個好-色的牢頭。
還好單寒桀並沒有阻止她聯系寧婭楠,見不到人,好歹能了解一下外面的局勢。
得知她沒事,被單寒桀帶到了御景別墅,急得火急火燎的寧婭楠總算找到了組織,安下心來替她打探各方面的消息。
「單寒桀,我想了一件事,不知道跟這次的意外有沒有關系。」秦優璇又一次被大晚上弄醒了「操練」,激-情過後,窩在他懷里平復呼吸。
小手巴著他的胸口,總算在自己累趴過去之前說出話。
「看來還不是很累?」單寒桀淡淡的啟唇。
秦優璇立馬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連忙按住了他的手,「單寒桀,我不行了,我是真的有事要說。」
「……」
「我記得在案發前幾天,孟梓琪突然很奇怪的端了一杯果汁給我喝,說是想要跟我和解,然後那幾天,她幾乎天天都呆在秦家……再後來,就是靳嵐發瘋要殺我的時候了。」
她也不知道這兩者之間都沒有關系,只是把那段時間所有不對勁的事情都想了一遍。
說多總比說漏要好。
「和解?」
「孟梓琪喜歡靳臣曄,她知道我曾經跟靳臣曄交往過,只是現在……」
「還有現在?」單寒桀勒著她腰肢的手一緊,半闔的邪眸一睜,折射出一道危光。
「不是不是,已經沒有現在了,我想說的是那天我們在餐廳碰見過,當時靳嵐和孟梓琪也在,靳臣曄突然說了一些出格的話,孟梓琪也聽見了……」
「看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的日子過的很豐富多彩,嗯?」單寒桀又一次打斷了秦優璇的回憶,語氣森然。
「……」
他們現在討論的難道不是案情是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