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的話落,就見單寒桀大步邁了進來。
修長的雙腿包裹在黑色的西裝褲下,同色系的黑色襯衫將他完美的臉龐勾勒的極為冷戾,舉手投足都散發著無與倫比的尊貴。
每一步,都像踩在人的心尖上。
「桀少。」耀快步的走上前,走到他身邊。
「桀、桀少……」孟梓琪愣愣的看著踱步而入的男人,子瞳驀地放大。
雙手緊張的握著輪椅的扶手。
單寒桀冷冷的瞥了她一眼,神情冷峻,優雅的提步,走到沙發前坐下。
伸手解開西裝外套的紐扣,往沙發墊上一靠。
單手握拳撐到太陽穴,慢悠悠的斜睨向忐忑不安的孟梓琪。
「你很聰明,可是有沒有告訴過你,太聰明的女人,會死的早。」單寒桀的聲音很冷,如山巔上滴落的冰水,冰涼透心。
「你後背的傷,是靳嵐捅的。」
「桀少……」孟梓琪緊張的差點要從輪椅上站起來,扯到後背的傷口,又跌坐了回去,眼神慌亂,「我、我不知道桀少在說什么,刺傷我的人是秦優璇。」
說完,心虛的看向單寒桀,他突然把自己叫出來,難道是為了替秦優璇洗白,想要逼她改口供?
她怎么可能會放過秦優璇!
「秦優璇……你不是一直跟她姐妹相稱,怎么突然變得這么生疏了?」單寒桀口吻漫不經心,長指一攏,放到了沙發的扶手上。
孟梓琪從來沒有見過氣質這么好的男人,一時都忘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