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
「因為我想成全你。」單寒桀一字一頓,如冰塊一樣砸下來。
斂起眸,欣賞孟梓琪震驚的神情。
「……你、你說什么?」孟梓琪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伸手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半響才抬起頭。
單寒桀點了一支煙,深吸了一口,將濃濃的煙霧噴到了她的臉上,嗆得孟梓琪猛咳起來,卻連躲都不敢躲。
一臉殷切的等著他開口。
「自己去跟警方說清楚,事實的真相怎么樣,我就要聽到秦優璇怎么樣被無罪釋放。」指尖香煙透著明滅的火光,將單寒桀冷戾的臉龐勾勒的嗜血、無情。
伸手拍了拍孟梓琪絕望的臉,「別急,聽我說完。」
「該靳嵐做的,她要擔,我的女人不會替誰受委屈,不過賬單我會替你銷毀,至於你能不能取信於靳臣曄,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明白我的意思?」
「……」
孟梓琪神情呆滯,定定的看著眼前如撒旦一般的男人,不自禁的問出聲,「你為什么要幫我?」
不讓秦優璇替靳嵐頂罪,卻願意放過她這個罪魁禍首。
這說不通。
「我需要向你解釋?」單寒桀彈掉香煙,從沙發上站起身,一腳踹開了擋在他面前的孟梓琪,大步離開。
卻在走到門邊的時候停了下來,聲如鬼魅,「我不喜歡有人惦記我的東西,你最好有那個本事看住你的男人,否則下一個被送進監獄里的人就是你。」
「……」
孟梓琪面如死灰。
出了至尚。
單寒桀站在金碧輝煌的招牌下,抬頭看了一眼頭頂上的陽光,妖冶的眸眯了眯,冷笑。
只有那只笨貓會相信法律。
那不過是有錢有權人的玩意兒。
「回別墅,喂貓。」單寒桀坐到後車座,邪眸微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