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都沒有人先開口說話。
靳臣曄一身白色的休閑服,溫潤俊逸的身影永遠帶著柔和卻疏離的氣息,此刻英俊的臉龐卻被一片陰霾覆蓋。
銳利的視線,緊緊的盯著從秦優璇房間出來的單寒桀。
單寒桀偉岸的身軀慵懶的斜靠在牆面上,妖魅的臉龐在微光中透著汝瓷般的光華,嘴角永遠噙著似笑非笑的弧度。
妖冶的眸光掃了一眼動怒的靳臣曄,漫不經心的半闔起來。
雙手插兜,瀟灑而立。
「這里是秦家。」靳臣曄見他半點沒有要開口解釋的意思,不由的蹙眉,沉下聲。
「你一大早在這里等我,就是想跟我說這個?靳先生真閑。」單寒桀冷笑,抬手張開五指,穿過短發,動作撩-人,「我知道這里秦家,不是我還不來。怎么,要抓我?」
「……」
靳臣曄眸光一閃,沒有動作。
他比誰都清楚,就是驚動了保全,哪怕是報了警,在f市,但凡有人看見單寒桀,都必會畢恭畢敬的稱一聲桀少。
別說抓他,最後只怕是警車開道,一路護送他回去。
萬一引來了媒體,只會讓秦優璇的名譽受損。
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想要對付單寒桀,首先就要讓他身敗名裂,沒有了單氏集團,他就會一文不值。
靳臣曄眸光一緊,身側的手反復的握成拳又松開。
好半響,才轉過身,提步離開。
單寒桀偉岸的身影驀地站直,妖冶的眸定定的盯著靳臣曄離開的方向,子瞳一緊。
靳臣曄不敢驚動任何人,是還顧忌那只貓……
他還沒有死心。
單寒桀眸光一變,一道冷戾的光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