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寒桀沒動,只是挑了挑眉,淡漠的語氣就像是在下達指令。
低沉的聲音就像能蠱惑人心一樣,秦優璇心里莫名一動,一種無名的感動穿透四肢百骸。
他要管理這么大的集團,還願意抽空陪她去祭拜她媽媽……
多少年了,從她懂事開始,每年這個時候去祭拜她媽媽的人只有她一個。
秦默去沒去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習慣了不期待之後,也就習慣一個人。
他卻這么強勢的進駐了她的生命,霸道的烙了屬於他的烙印。
「我去換衣服。」
秦優璇乖巧的點頭,拿了一件黑白相間的長裙就進了浴室。
等她換好衣服出來,剛才還躺在她床上假寐的男人已經收拾妥當,一身貼身的黑色西裝襯得他格外英俊魅惑。
精致如同上帝精心雕琢的五官,妖冶的子瞳,舉手投足掩飾不住的尊貴強勢……
單寒桀察覺到身後有人,從鏡子前轉過身,瞟了她一眼。
正在系領帶的手一頓,干脆松開了。
黑眸直勾勾的盯著秦優璇。
「我來吧。」
秦優璇不敢等他開口,就主動的上前,踮起腳尖替他系領帶。
兩個人挨得很近,她甚至可以聞到他身上的麝香味。
「好了……唔!」秦優璇剛出聲,唇就被堵住了。
嬌小的身子被他用力的按到胸口,鐵臂緊緊的勒著她的腰肢,不讓她後退。
舌尖輾轉糾纏,她的舌頭都麻了,他才膩足的松手,喘著粗氣咬上了她的脖子。
「嘶——」
「單寒桀,疼!」
秦優璇推了推他的胸膛,委屈的抱怨。
「我還要忍幾天?磨人的小野貓。」單寒桀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