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怎么受傷了?!」白薇一回神,立時沖了上去,伸手想要去單寒桀的手,卻被他側身避開了。
「別碰我。」
單寒桀眸光一眯,轉身提步朝著書房的方向邁去,對白薇眼底的擔憂視而不見。
他不喜歡任何女人靠近,白薇也一樣。
就是依靠她身上體香入眠的時候,白薇也只能遠遠的躺在離他一米之外的位置。
秦優璇是唯一的例外。
唯一。
她卻希望從來沒有跟他扯上任何關系……
單寒桀眸光一暗,子瞳深邃,剛毅的臉龐線條綳緊,抿著唇,一語不發的朝前走。
「桀,你的手傷的這么嚴重,怎么能不包扎!」白薇在他的身後大吼,急紅了眼。
剛要上前拉他,就聽見單寒桀冷冷的警告。
「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手指頭,我會立刻讓人送你回美國。」
「……」
白薇身形一僵,錯愕的抬起頭看他。
過了這么久,他就這么厭惡她的碰觸……
白薇眸光中的光亮,一點一滴的沉下來。
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眼睜睜的看著單寒桀放任自己的傷口流血,提步進了書房。
白薇遲疑了好一會兒,才轉身走進了主卧。
掃了一眼空盪盪的房間,愣了愣。
她以為會看見秦優璇,沒想到只看見了一片狼藉。
梳妝台上的鏡子已經徹底破碎,嵌著鏡子的原木上留下了斑駁的血跡,桌面上更是一大灘鮮紅的血液,還在往地上滴……
想起單寒桀的手,白薇眸光一緊,剛要轉身去書房勸他,眼角卻瞥見垃圾桶里一個被捏扁的盒子,腳步一頓。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