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秦氏的收購,在靳嵐無罪釋放之前,我要秦氏的股票崩盤!」單寒桀眸光一厲,字如刀鋒。
「是。」
……
距離秦優璇離開秦家已經一個星期了。
單寒桀的身體已經恢復正常,手上的傷口還沒有好,卻已經開始去集團處理文件。
秦優璇阻攔了幾次,沒有阻攔成功,反倒被他拎著去了集團。
成了二十四小時看護。
他工作的時候,她看書。
他不工作的時候,會教她一些金融上的知識。
只是他不工作的時間少的可憐,秦優璇看著都覺得可憐,乖巧的窩在辦公室的沙發里,翹著二郎腿看自己的《刑法》。
她想過了,不管最後秦氏是不是到了她手里,她都不會留。
法學不止是她的專業,律政行業更是她以後想要從事的職業。
至於單寒桀……
她會嘗試著跟他溝通,三個月之後,她想回美國,跟著哈勃教授繼續修讀自己的專業。
「在想什么?」
驀地響起的聲音讓秦優璇嚇了一跳,抬起頭,就撞進了單寒桀妖冶的黑眸。
不滿的眸光,正在上下掃視著她的臉。
就像在抓奸的丈夫。
「你、忙完了?」秦優璇一下子回不過神,嬌俏的小臉上神情有些呆萌,愣愣的看著走到她面前的單寒桀。
眨巴了一下無辜的貓眸。
「我已經在你面前超過三分鍾,你說呢?」單寒桀挑起眉,一字一頓。
字字句句都像冰凌一樣,凍人無比。
她在想誰?
想的連他站在她面前幾分鍾了都沒有察覺,她不是這么不機警的人。
單寒桀眸光一暗,深邃的黑眸定定的盯著她魂不守舍的臉,越看,眸光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