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我單寒桀輸得起,也樂意輸。」單寒桀背過身,掃了一眼樓梯口的方向,確定秦優璇一時半會兒還不會下來。
側臉看了一眼靳臣曄。
他既然敢設這樣的局,不管靳臣曄出不出面,他都會最大的贏家。
靳臣曄要是夠聰明就該知道,他退一步,成全江語死後的名聲,秦優璇尚且還會感激他。
可是固執到底,最後就算他們不是兄妹,只怕卻連心平氣和的面對彼此都做不到。
「你真是卑鄙!」
靳臣曄狠狠的將手上的報紙扔回茶幾上,沖上前,揪住了單寒桀的衣領。
「桀少!」
一旁的耀著急著要上前,卻被單寒桀抬手阻止了。
妖冶的眸冷冷的掃向靳臣曄發怒的臉,嘴角噙著似笑非笑的弧度,指了指自己的臉,「打呀,朝這打,下手越重越好,你打的越重,她就越心疼,就有多恨你!」
「……」
靳臣曄眸光一緊,揚起的手遲遲的沒有落下。
半響,狠狠的推開了單寒桀,咬牙,「你該慶幸,我在乎她,勝過一切。」
「……」
單寒桀身形一晃,伸手按住了胸口,子瞳一縮,折射出一道危光。
妖冶的眸光不斷的變化,最後沉淀出一種罕見的幽暗,透著陰騭。
「桀少……」
耀看著他胸口漸漸滲出襯衫的濕潤,緊緊的咬著牙。
被單寒桀瞪著,又不敢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