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岸的身軀倚在沙發椅里,長指把玩著鋼筆,一圈一圈的轉著,渾身透著冷戾。
「已經確定,劫走白小姐的人跟聯絡管家的人是同一撥人,利用白小姐對白少爺的熟悉,才讓管家信了那場騙局,擇閑少爺讓人查到了一些信息。」
耀將一份資料放到了桌面上。
「資料上的這個男人叫巫擎,曾經跟桀少你是……同一家醫院里的病人。」耀頓了頓,見單寒桀沒有別的反應,才繼續開口。
「在桀少離開醫院的第三年,巫擎也被人接走了,走的是正規渠道,辦理的領養,只是養父母的名字,卻是假的,已經找不到那兩個人,至於巫擎,也消失了這么多年,一直到最近,才在f市出現。」
「他跟白霍有什么關系?」
單寒桀眸光微閃,淡淡的勾唇。
深邃的黑眸,透著一抹看不透的幽暗。
「暫時沒有辦法確定,目前可以知道的,就是兩個人長著一張一模一樣的臉。」
聞言,單寒桀嚯的從辦公桌前抬起頭,冷笑。
「這就是他被收養的理由,為了對付我。」
他離開精神病院之後,在單家根本沒有會跟他接近。
連佣人都覺得他不正常,一個十七歲的少年,該是意氣風發,他卻是滿身的冷漠,陰陽怪氣。
他沒有朋友,也不覺得自己需要朋友。
只有白霍,從第一次在宴會在見到他,就一直跟他套近乎。
後來更是三天兩天的往單家跑,揚言要帶他走出自己的世界,看看真正的世界有多大。
少年時候的很多行為,根本無法解釋。
可最後,白霍的堅持確實打動了他。
他有了第一個朋友。
朋友……
也成了別人算計的對象。
單寒桀眸光透著一抹血色,如淬了血的黑曜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