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不做沒有報酬的事情。」第五擇閑皺了皺眉，提步往里走。

「是是是，錢多的這輩子都花不完了吧，這么多錢也換不了你一點人情味，有什么用？醫者無能沒關系，別無德才可怕！」

芮嫿譏諷了一句，沒再看他，繼續低頭，搗鼓自己的東西。

秦優璇現在可是單寒桀的心頭寶。

秦優璇一病倒了，單寒桀連發作都不敢了，每天緊緊的抱著她進出，哪還有半點不正常。

早知道秦優璇生病這么管用，他們還巴巴送上去找死做什么，直接讓她裝病不就完事了。

「……」

聽見芮嫿的話，第五擇閑腳步一頓，側過頭看她。

「我說的是事實，你瞪我也沒有用。」芮嫿不為所動，繼續忙活手上的事情。

「她的身體長期服用過一種特殊的中葯，只是這類中葯很少見，我讓人去找了很久，只查到了一點頭緒。」

第五擇閑頓了頓，「能讓她長期吃這種葯的人，最起碼要具備兩個條件，一是有足夠的能力來持續提供葯源，二是她最親近的人，才會讓她毫無防備的喝下。」

「……」

芮嫿手上的動作僵住了，錯愕的抬頭看他。

完全沒有想到，第五擇閑已經查到了這么多。

他剛才還說不做沒有報酬的事……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會花費時間精力去查，是因為我知道，桀遲早有一天會找我幫忙，我等著從他身上撈一筆，我就是這么愛錢，沒有醫德又怎么樣，我能一眼就發現的問題，你住在這里這么久都沒有發現，這就是差距。」

第五擇閑伸手彈了彈衣擺的飛灰，在芮嫿錯愕的目光，瀟灑轉身，提步上樓。

「砰——」

芮嫿看著他消失的背影，抬腳就狠狠的踹向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