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書房里。
厚重的窗簾緊緊的拉著,夜幕透不進一絲光亮。
明亮的燈光,卻照不亮房間里的陰暗。
低沉的氣氛,透著一絲凝重。
「你也聽見了,她不記得自己喝過什么中葯,可是她的身體里卻殘留著一味葯的葯效,一直持久不散,沒個幾年時間的服用量,根本做不到。」
第五擇閑雙手撐著桌上,墊著下巴,幽幽的啟唇。
「我懷疑,她身上特殊的體香,也跟這味葯有關系。」
「你想說什么?」
單寒桀眸光一緊,射向第五擇閑。
「我只是在做合理的猜測,桀,我一直沒有問過你,你為什么會依賴那個味道,還有什么人知道你有這樣的心理依賴?」
「你是想說,她有可能是別人一早就為我准備的致命圈套。」單寒桀的聲音很平淡,聽不出他的心思。
「我希望她不是。」
第五擇閑眯起眸,折射出一道危光。
要是真的,那這盤棋也下的太大了。
而且,很明顯已經成功了。
現在別說秦優璇要殺單寒桀,就是將她從單寒桀身邊抽離,恐怕也夠單寒桀受的。
「她不是。」
單寒桀掀開眸,淡淡的吐了一句。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我說了,她不是。」
單寒桀語氣一重,眸光深諳。
除了他自己,沒有人知道他為什么會喜歡那個味道。
「ok,那就當她不是卧底,我們繼續討論下一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