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寒桀卻一翻身,讓她趴到了自己身上。
「動一動。」
「……」
秦優璇完全囧了。
咬了咬牙,順著他的意思動了動,立時聽見男人倒吸涼氣的聲音。
下一秒,他低吼了一聲。
又重新將她壓到了身下,惡狠狠的咬牙,「你就是在故意折磨我。」
「……」
沒給她喘息解釋的機會,單寒桀就重新掌握了主動權,深深淺淺的進出,將秦優璇折騰的腳趾都蜷縮了起來。
一個勁的想往後退,又忍不住想要靠近他,索求更多。
從床上到浴室,最後又回到床上。
秦優璇已經數不清是多少次,到最後,連神智都變得恍惚。
攀在他的肩頭,站都站不穩。
等他饜足,她已經昏在了他懷里。
……
等他們抵達馬場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
黃昏正好。
橘黃色的光芒灑在綠色的草地上,草尖剛剛灑上的水珠來不及干去,折射出瑩潤的光點。
隨著風拂過,晶瑩的水珠從葉尖滾落,鑽進土地里,像調皮的孩子在追逐嬉戲。
馬場的入口,幾名馴馬師恭敬的站在前面,看著緩緩停在入口的車輛。
車門被推開。
單寒桀抱著一臉不高興的秦優璇,率先邁出了車子。
他們的身後,芮嫿也沒精打采的跟著。
「桀少,場地已經清空,是不是要先到馬廄選馬?」馬場的負責人走上前,恭敬的問候過後,低聲詢問道。
「給她挑一匹性情溫和的母馬。」單寒桀將秦優璇放了下來,伸手勾起她被風吹亂的長發,放到耳後。
秦優璇嘟著嘴,轉過身,「我不要,我要馬場里性子最烈的那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