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生父到底真的像傳言那樣死了,還是另有隱情,誰也不知道。
就像一個巨大的黑色漩渦。
他們才剛剛摸到了邊緣,是要讓秘密爛在黑暗里,還是冒險攤在陽光下,取決於單寒桀的決定。
「她體寒的毛病你有辦法?」
單寒桀眸光微閃,淡淡的啟唇。
秦優璇的手腳冰涼,睡覺總習慣窩進他的懷里,一冷就會睡不著。
每個月的那幾天更是疼的死去活來……
他隱約能察覺到異樣,卻沒有想到,是打從娘胎里帶出來的毛病。
「現在不光是她身體的毛病,我比較擔心的,是秦優璇的真實身份,桀,她目前的狀況留在你身邊,你會很危險!」
第五擇閑惱怒的低吼出聲。
「我說過,她不是卧底。」單寒桀微微蹙起眉,沉下聲。
「憑什么?感覺?呵,我們都是經歷什么才活到今天,背後還有多少人在等著你出錯,我不信你不知道一個大意,就有可能一命嗚呼,不說別的,就是你這么迷戀一個女人,她就足夠成為你的軟肋,讓敵人扼住你的咽喉,將你置於死地!」
第五擇閑的眸光閃過一抹血色,映襯在銀白色的子瞳上,格外瑰麗。
單寒桀眸光一緊,「別碰她。」
「……」
「我再說最後一次,她不是。」單寒桀篤定的啟唇。
一個人可能善於偽裝,可是再怎么善於偽裝,眼神都不可能做到純潔無暇。
他還不至於分辨不出來她說喜歡時的眼神是真是假。
「那如果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呢?」第五擇閑驀地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