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優璇澄亮的貓眸瞪著他,無聲抗議。
「聽見了沒有?」
單寒桀看出了她的抗拒,鑊著她下巴的手一重。
秦優璇一吃痛,倔氣又上來了,就是不點頭。
「貓……」
單寒桀終究敗下陣來,先松開了手,卻扳正了她的身子,擰著眉看她。
「我只是想學會保護自己,這樣你就不用什么都瞞著我,一有事就要把我送走。」秦優璇眼眶有些紅,委屈的吸了吸鼻子,「單寒桀,我不想做你的包袱。」
與其等著被傷痛逼著成長,她寧願現在就開始學習。
她的能力提高一點,他的顧慮就會少一點。
他們的距離就能更靠近一點。
「你不是。」單寒桀沉下聲。
「我是。」
「我說了你不是,從來都不是。」單寒桀將她按進胸口,大手心疼的按著她的後腦勺,「你從來不是我的包袱。」
「那你為什么總要送我走?是不是你也認定了,我根本沒有能力保護自己,一出事,你首先要考慮的不是自己,而是保護我。」
秦優璇從他懷里抬起頭,一字一頓,「單寒桀,你這樣,我真的覺得自己很沒用……」
「……」
這跟他想的不一樣。
保護她,本來就是他的責任。
她卻覺得是自己沒用。
單寒桀眸光復雜,盯著她倔強的小臉,半響,幽幽的啟唇,「既然你想學,把身體養好,我親自教你。」
他的貓,從來不是溫室里的花朵,是他小看她了。
她可以站得更高。
「……你剛才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