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外,也只有兩個哨兵。
可是一邁過這道門,里面便是另有乾坤。
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看守,讓整個老式的軍區大院,都變得庄嚴肅穆。
誰要想不驚動任何人走到房子里,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人醒了沒有?」
一名中年男人從車子里跨出來,提步就朝著二樓邁去。
一身便裝也不影響他身上那掩飾不住的鐵血的軍人氣息,每一步,都帶著一股讓人敬畏的氣勢。
走到二樓一道有人看守的房門前,腳步停了下來。
旁邊已經有人先一步回稟,「首長,三少醒了,可是還是不肯吃飯,醫生說了,再這樣下去,就是營養針也不管用了。」
「開門。」
江郝岩微微抬頭示意,兩邊的門衛立時恭敬的打開了門鎖,推開了房門。
江郝岩伸手摘下鼻梁上的墨鏡,遞給了旁邊的助手,「都在外面守著,別讓任何人進來。」
「是。」
偌大的房間里,被分隔成了兩部分。
靠近門的位置是一個小客廳,再往里一點,是一個連接式的小書房,另外一部分才是卧室。
江錦辰此刻就躺在床上,身上穿著藍白相間的病服,手腳都被束縛著,只能躺著,動彈不得。
英俊的臉龐上,蒼白的看不見一絲血色。
看見江郝岩走進來,一雙狹長的桃花眼眯了眯,忿恨的別過頭。
「這就是你對父親的態度!」江郝岩沉下聲,不悅的喝道。
「哪個父親會把自己的親生兒子往死路上逼?我親愛的父親大人。」江錦辰冷笑,眼眸里全是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