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我喂你?」單寒桀伸手抓住了秋千繩,將搖晃的秋千拽停,垂眸盯著她。
「……」
秦優璇眼巴巴的看了他一會兒,還是乖乖的接過葯,一口喝完,轉身回了房間。
一股腦撲到床上,扯過被子就蒙上頭。
她不高興,很不高興!
單寒桀在家兩天,儼然成了大管家。
這也不許,那也不許。
可以晚起,但是絕不能晚睡,手機不能碰,電視不給看,就連看個報紙,都說傷眼,愣是讓管家把家里的報紙雜志都給撤了。
因為要給她選衣服,只剩幾本時尚雜志,躲過了他的魔爪。
再這樣下去,等不到孩子出生,她就要有抑郁症了。
她只是懷了個孩子,又不是懷著個金元寶,怎么就這么遭罪?
單寒桀之前沒這么過分,這幾天簡直跟換了個人一樣,嚴格的像古時候私塾里的教書先生。
一板一眼的。
越想,秦優璇就越不平衡,嚯的一下從被子里鑽了出來。
正好對上剛推門進來的單寒桀,嘟起嘴,「你什么回集團工作?」
「急著趕我了,嗯?」單寒桀嘴角噙著似笑非笑,踱步朝著她走過來。
伸手鑊住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危險的眸,盯著她的臉。
「……我只是隨口問問。」秦優璇一下就慫了。
肩膀垮了下來,又鑽進了被窩里。
她其實喜歡單寒桀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可是又不喜歡這種處處受拘束的日子。
自己也糾結的要死。
「單寒桀,你說我是不是患孕婦抑郁症了?」秦優璇從被窩里探出腦袋,悶聲悶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