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外,單寒桀上了車,卻沒有急著開走。
「桀少,那些東西就這么給了寧婭楠,萬一她沒有對付老總裁,而是倒打一耙,我們就被動了。」耀不放心的提醒。
那些集團內部的核心資料,只有高層能看見。
這一次,單寒桀是動用了單毅的關系,才調出了資料。
如果寧婭楠走漏了消息,集團勢必會追查。
私自調用、泄露商業信息,是犯法的。
這步棋,他們走的太險。
而一切的關鍵,全在寧婭楠可不可信。
「我信的不是她。」
單寒桀目光落到車里懸掛的平安福袋上,這還是秦優璇親手縫的,說是開車在路上,平安太重要了,非要把原來的玉墜換成平安福袋。
她的手工真的不好,針線活更是不忍直視。
一個平安福袋,縫的七扭八歪,連串佛珠,都沒串出形狀。
可他還是讓人掛到了車里。
這是一種毒,一種叫秦優璇的毒,他這輩子都戒不掉了。
「桀少,寧婭楠已經走了,沒有走正門,直接從二樓下水管道離開的,需要讓人跟上去嗎?」
「不用,開車。」
單寒桀半闔著的眸微掀,薄唇微啟。
這個時候回去,還能趕得上陪那只貓吃午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