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晚了,你該睡了。」
單寒桀拉著秦優璇,就躺回了床上。
秦優璇不小心碰到他的短發,又從床上坐了起來,「你頭發還濕著,我給你吹干,都要睡覺了,怎么還洗頭。」
「是誰剛才嫌我臭,嗯?」
單寒桀大手摸上她的腰身,一輕一重的捏著她腰際的嫩肉,癢的秦優璇連連求饒。
剛要進洗手間里拿吹風機,就被他拉住了。
「差不多干了,不用麻煩。」
「不行,濕著頭發睡覺會頭痛,要不你自己進去拿,我給你吹,要不都不睡,等自然干。」秦優璇堅持的看著他。
最後的結果,肯定是單寒桀妥協。
他寵她,已經寵到了沒有原則、沒有下限。
如果在遇上秦優璇之前,有人問他,他自己也一定不會相信,他有一天,會淪陷的這么快,這么深。
她已經成了他的原則和下限。
……
一大早,單寒桀就醒了。
薄唇貼著她的肚子,落下一吻,才站起身,轉身走到衣櫃前,拿出一套正式的西裝。
剛毅的臉龐上,冷的沒有絲毫的神情。
長指解開身上的睡袍,優雅的拿過襯衫,穿到身上。
動作流暢的系著襯衫紐扣,換上了西裝褲。
配上了領帶。
稍顯隆重的黑色西裝,讓他本就出色的面龐越發俊美非凡,周身縈繞著淡淡的冷戾,讓他看起來更加的尊貴,難以靠近。
長指穿過短發,勾勒出一抹隨性的邪肆。
伸手拿過外套,瀟灑的披到身上,壓平了每一個褶皺。
做完這一切,他才提步,准備離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