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優璇吸了吸鼻子，冷靜的啟唇。

這個時候還不是傷心的時候，有太多人盯著葉家，盯著葉展刑留下的事業王國。

逝者已逝，他們能做的，就是拼盡全力，守住他生前在乎的東西。

更何況蘇一茹對葉展刑的心，秦優璇看得明明白白。

葉家當家主母這個身份，她當得起。

她本來就不同意通過傷害蘇一茹去為江語正名。

「……」

蘇一茹沒想到她會這么說，思考了一會兒，重重的點頭。

神色也變得凝重。

「有句話，別人說我不信，所以一定要親口問問你，你當時就在爆炸現場，你爸爸的死……是不是真的是單寒桀？」

蘇一茹聲音帶著克制不住的顫抖，不是因為難過，而是恨。

柔美的臉龐一瞬間變得冷漠，帶著一絲秦優璇陌生的強硬。

「……」

秦優璇身體驀地一震，手下意識的抓住了裙擺，垂下眸。

她親眼看見的，就是想要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秦優璇的沉默，看在蘇一茹的眼里，心底一沉。

「真的是他？」

「茹姨，我不知道，當時的情況太混亂，爸爸和單寒桀都被關在玻璃房里，我進不去，我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么。」

秦優璇雙手捧著臉，實在說不出單寒桀就是殺人凶手這樣的話。

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有多希望單寒桀有苦衷。

「如果真的是他，你預備怎么辦？」

蘇一茹問到了關鍵，目光變得銳利。

「……」

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