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真的是葉展刑陷害了自己的好朋友,害了單寒桀的母親,那他早該在他們來美國之後就知道了。
甚至在她認回爸爸之前……
秦優璇腦子亂糟糟的,根本不願意去思考有關的問題。
害怕後來只是證實了連他的靠近,都只是為了利用她。
每每這個念頭躥進腦海里,她胸口都悶的像是要窒息。
「有沒有很重要?」單寒桀挑了挑眉。
在他看來,他朝著葉展刑開的那一槍,問心無愧。
只是當時的情況,跟仇恨無關,不管是葉展刑還是他,都沒得選。
只是這些,讓秦優璇知道,並不能改變什么。
他依舊是朝著葉展刑開槍了。
只要葉展刑死了,他就是凶手。
有沒有猶豫過,都沒有實際的意義。
「當然重要!」
出乎意料的是,秦優璇的反應很激烈。
嬌小的身子走上前,摘了一朵郁金香,走回他身邊,高舉著花骨朵。
「我摘了一朵花。」
她幽幽的啟唇,貓眸透著一絲黯然。
「只是閑的發慌摘了,或是存在糟蹋的想法摘了,再或者,我是為了讓更多人看見它的美麗,所以將它送到葉家的餐廳里,你覺得沒有區別嗎?」
「最終的結果都是它被摘了,花兒並不會在意你的理由。」單寒桀沉聲。
「可是人在意!」秦優璇歇斯底里的吼出聲,「單寒桀,你不能一句話都不跟我解釋,只給我一個什么都不是的理由,就讓我忘了我爸爸的死,若無其事的跟你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