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那兩個人,奎任才看向愣住了芮嫿。
芮嫿原本准備再考慮考慮的話,一下就變得只能硬著頭皮答應。
反正只是一場宴會,當眾駁了杜克也不太好。
「好。」芮嫿輕輕的點了一下頭,神色淡淡的,並沒有太大的表情的波動。
「我太高興了。」杜克顯得很激動,聽見芮嫿點頭,立時端起面前的波爾多葡萄酒,一飲而盡。
將杯子放到了桌面上,「那我過兩天來接你。」
「嗯。」
芮嫿雖然有些奇怪他怎么這么高興,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微微笑著,很禮貌,卻透著疏離。
送走杜克,芮嫿才疑惑的找到了奎任·阿道夫。
「伯父,我後天想去看看父親的,你剛才怎么突然過來,還跟杜克那樣說。」
芮嫿其實也不是抱怨,只是覺得奎任從來不會干涉她的行動,突然那樣子撮合她跟杜克,有些奇怪。
「杜克是個不錯的男人,伯父希望你跟他處處看,或許能擦出不一樣的火花。」奎任的話,依舊那么直接。
或許是奉行的軍事化教育,就連溝通都變得很直白。
以芮嫿的聰明,她很快就能察覺到不對勁,與其到時候解釋,不如一開始就實話實說。
「你是阿道夫家最出色的女兒,賽爾特家也不平凡,你跟杜克是門當戶對。」
「可是我們根本沒有什么交集,都好幾年沒有聯系了,這進度也太快了!」芮嫿一聽見奎任的意思,立時驚呼出聲。
「只是見個面,一起去參加宴會,就當是朋友,有什么關系?伯父倒是覺得,杜克對你很特別,或許有別的意思,你坦然接受就好。」
奎任淳淳的教導。
芮嫿是阿道夫家最得意的女兒,她的夫家自然不能遜色。
聯姻,是必然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