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五擇閑胸口一窒，心里說不上來是什么滋味。

按著她的手一松，芮嫿就一下子從床上蹦了起來，掄起拳頭要揍他。

「我沒碰你。」第五擇閑握住她的拳頭，將她的手包裹在掌心，淡漠的啟唇。

「什么？」芮嫿一下就愣住了。

水汪汪的眸子眨巴了好幾下，才反應過來。

下一秒，拳頭繼續朝著他揮出拳，「我打死你個王八蛋，敢做不敢承認，都這樣了，你以為我會信你！」

「我說了我沒碰你。」第五擇閑加重了語氣。

這個蠢貨，他要真碰了她，她現在還能這么生龍活虎？

簡直笑話。

「你說了我也不信！」

芮嫿吼完眼睛又紅了，伸手扯過被子，將自己的身子圍了起來，「你沒碰我干嘛把我的衣服脫了……」

「你就這么喜歡杜克·賽爾特送你的裙子？」第五擇閑眸光一沉。

「明明是你把我的裙子撕了，占我便宜，還非要把責任推給別人，第五擇閑，你個混蛋！」芮嫿氣得磨牙，拽著的被子的手攥緊。

「你倒是告訴我，我占你什么便宜了？」第五擇閑逼近她身邊，說話的時候，溫熱的氣息就噴薄在她的臉龐上。

「我說了，我沒有碰你。」

「你空口說白話，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騙我，你都把我衣服脫了……」芮嫿四處看了一眼，連塊破布都沒有找到，更別說是禮服了。

「想要證據？」第五擇閑危險的邪眸眯了眯，妖異的銀白色子瞳掠過一抹暗光。

視線落到了她胸口的雪白上，纖細的脖頸上，還有他留下的吻痕。

在昏暗的光線下，仿佛在催化著他體內的魔鬼在復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