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發現一大群記者朝著他們沖過來的時候,不止沒有避讓,反而落下了一面車窗。
「桀少……」
記者們一發現單寒桀坐在車里,立時沸騰了。
高舉著攝影機和麥克風,就開始追著車子跑。
耀將車速放的很慢,小心著周圍的路況和人員走動。
短短的一段距離,車速卻像蝸牛一樣,開了半天都沒有開過去。
最後反而被前面的記者堵停了下來。
「桀少,恐怕要在這里下車了。」耀抬頭看了一眼將車頭圍得水泄不通的記者,冷靜的開口。
「桀少,請問你知道西少住院了嗎?他今天會不會缺席單毅董事的喪禮?」
「如果西少沒有,會不會影響到他的繼承權?」
「桀少,你到過醫院嗎,請問西少現在情況怎么樣了?單氏集團方面什么時候才會召開正式的發布會?」
「……」
記者的問題接踵而至。
單寒桀坐在靠窗的位置,只是冷冷的抬眸掃了一眼。
妖冶的子瞳平靜的看不出什么,深邃的幽光,透著一抹深諳。
推開車門,偉岸的身軀散發著強大的氣勢,修長的腿邁出了車門,站到了車外。
冷戾的目光,橫掃了現場一眼,剛才還喧囂一片的記者們,立時變得安靜。
只剩下相機的閃光燈一直在閃爍。
「請大家讓一讓,今天是單家的喪禮,死者為大,我們不接受任何媒體采訪,具體的安排,請稍後等單氏集團召開的媒體發布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