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

第五擇閑邪眸一眯，折射出一道幽光。

身側的手，無聲握成拳。

「你怎么了？現在看起來，你臉色比單寒西還差。」

芮嫿歪著腦袋，看著神色不大對勁的第五擇閑，戲謔道。

「……」

第五擇閑垂眸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很快，人群就簇擁著單寒西前往了單毅的墓碑前。

骨灰已經下葬，單寒西來的時間剛剛好，正在抔土。

單寒西臉上的神色很悲慟，眼眶微微有些發紅，看在不知道的人眼里，只當他是為單毅傷心，只有單寒桀和秦優璇知道，他那是激動。

看著自己最仇視的人先自己一步躺進了棺材里，還什么比這樣的場面更讓人激動。

單寒西強撐著出席喪禮，恐怕這個時候最想做的事情，是對著單毅的墓碑大笑三聲。

「西少，捧抔土，算是盡一盡哀思，你的身體不好，不能悲傷過度，身體重要。」助手捧著一抔土走到單寒西的輪椅前，恭敬的提醒。

「是呀，西少，逝者已矣，生者要格外鄭重。」周圍立時有人附和道。

「單氏集團現在的重擔就落到你和桀少的肩膀上，西少要多多保重。」

「……」

前來吊唁的人，大部分是單氏集團的合作商。

大家一言我一語的，都是在安慰單寒西。

生怕單寒西悲傷過度，會倒在單毅的喪禮上。

「謝謝大家的關心，我沒事。」單寒西從容的一笑，笑容帶著一絲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