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單寒西沒有想到,秦優璇會這么堵他的話,一下子愣住了。
看了她好一會兒,才幽幽的啟唇,「你知道了。」
「第五擇閑說了,以你的身體情況,就是再想親眼見證單毅的下場,恐怕也很難離開醫院,可是你出現了,不止出現了,還這么精神,跟個沒事人一樣,到底是怎么回事,不難猜不是嗎?」
秦優璇抓著刀叉的手,微微收緊。
其實他們都沒有把握,只是光憑第五擇閑的猜測。
她這么說的原因,也是想要從單寒西的嘴里證實。
現在的單寒西看起來,身體真的很差。
可是他敢這樣住進來,又讓人猜不透,他的身體情況,到底有沒有他們想象的那么糟糕。
第五擇閑為了追芮嫿,已經去了德國,這個時候除非芮嫿原諒他,否則就是單寒桀,都很難把人叫回來。
秦優璇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所以你就以為我吃了禁-葯?」單寒西眸光閃了閃,端起手邊的水杯,喝了一口。
放下杯子,才抬頭看秦優璇。
深邃的黑眸,仿佛要將她吸進去。
深諳的讓人看不透。
「我想不到更好的理由。」
「那你覺得我花這么大的心思,是為了什么?」單寒西爽快的承認了。
「什么意思?」
「你就沒有想過,我幾天前還在媒體面前這么精神,如果突然死在了單寒桀的別墅,別人會怎么看?」
「……」
秦優璇身體一僵,渾身仿佛被一股寒氣包圍。
錯愕的看著單寒西,眼底是不敢置信。
她以為單寒西只是因為放不下對單毅的仇恨,才死活都要出席單毅的喪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