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著急的看著單寒西。
「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單寒西表情很淡,沉默了片刻,「現在也不是時候,我才剛住進單寒桀的地方,就鬧出這么大的動靜,撕破臉的下場,你以為單寒桀還會讓我留在這里?」
「……」
「不管出於哪方面考慮,這件事,都必須冷處理。」
單寒桀想必也是知道他一定會忍,才敢這么明目張膽的下手揍他。
單寒西的目光,變得幽暗,隱隱透著一絲落寞。
沒有人比他清楚,就算沒有這一切的計劃,他也會忍。
不為別的,只希望在他生命最後的日子,能時時看到心里牽掛的人。
「照我說的去做。」單寒西揮揮手,讓助手離開。
自己一個人,靜靜的看向窗外。
目光掠過落地窗玻璃面上,人驀地一怔。
子瞳微微呆滯了一秒,手倏爾摸上自己的臉龐。
指腹下不一樣的觸感,讓他愣了愣。
雙手推著輪椅,從窗戶旁飛快的移向洗手間。
單寒西自從毀容之後,哪怕做了修復手術,也依舊不像看見自己的臉。
所以他的房間里,根本沒有鏡子。
唯一的一面,是原本就鑲嵌在洗手間梳妝台上的鏡面。
單寒西幾乎慌亂的推著輪椅,急匆匆的進了洗手間。
看清鏡子中的自己,子瞳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