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記得他答應她,會接受治療。
這意味著,他已經決定放下仇恨,放下對單寒桀的戒心了嗎?
為什么她心里沒有輕松的感覺,反而覺得更沉重了呢……
是不是哪里出了錯?
「少奶奶,這木雕真特別,會把木雕刻成這種形狀的真少見。」耀回頭看了一眼,恭敬的開口。
「……」
秦優璇一回神,才注意到自己拿在手上的吊墜。
盯著上面細細的紋路,看不懂的經文,還有單寒西說的話,微微蹙起眉。
……
聿家。
偌大的院子,冬青整齊,鮮花盛發。
靠近射擊場的位置,一抹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
邪肆的眸,如星芒折射著厲光。
額頭和高挺的鼻梁沁著一層薄汗,順著英俊的臉龐往下滑。
手上的槍瞄准飛盤,接連的扣下扳機。
「砰砰砰——」
一身勁裝,讓聿修准渾身都張揚著戾氣,仿佛是黑暗世界里走出來的王者。
「聿少。」
助手守候在旁邊,看見聿修准放下槍,立時恭敬的上前,遞上了毛巾。
「你怎么回來了?」
聿修准抓過毛巾,隨手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將毛巾扔到托盤里。
提步走到旁邊的椅子上,瀟灑入座。
單手支著頭,看著一直跟在單寒西身邊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