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玩的手段,在父輩的眼里,都只是雕蟲小技。
這里是單寒桀的地盤,他要是存了心不讓江楠見到優優,江楠就是一直住在這里,也見不到優優。
「我跟優優之間有一些誤會,我必須當面跟她解釋清楚。」江楠身側的手握成拳,站在單寒桀面前,一直沒有坐下。
「我沒有攔著你解釋,我只是在遵守跟優優之間的小承諾。」單寒桀慢悠悠的品著咖啡,神色冷漠,眉眼間掠過一絲不耐。
「如果你沒有什么要說的,就可以出去了。」
「我晚上回這里住。」江楠驀地開口,打定了主意不見到優優,絕對不肯離開。
「這種事情不用問我,讓人收拾你的房間。」單寒桀耐心耗盡,將咖啡杯放下,從沙發上站起身。
換言之,單寒桀不反對江楠住回私人別墅。
「主子,亞恆·奧德里還等在門外,執意要見優優小姐。」管家從門外走進來,剛好遇上了准備離開的單寒桀。
聽見是亞恆,江楠迅速的轉過身,黑眸凝聚起一抹戾氣。
「告訴他,優優已經離開別墅了,想要見人,光是等在這里是沒有用的。」單寒桀薄唇微啟,語氣淡漠。
話落,意味深長的掃了一眼站在客廳里的江楠。
提步離開。
「……」
江楠站在那里好幾秒,才猛地回過神。
轉身朝著別墅後門的方向沖過去。
他從小在私人別墅長大,根本不用問管家,就知道還有哪里能離開私人別墅。
等江楠跑到後門,哪里還有優優的影子。
空盪盪的街道上,只有清晰的車轍,能證明有人剛才這里離開。
「砰——」
江楠一拳砸到牆上,狠狠的咬牙。